“为什
？”刘洋显然对蒙刚
怀疑没多大兴趣。
“心理因素，桥上有哨兵站岗谁都知道，罪犯肯定会尽
切可能躲避警察
四个圆圈明显地由远及近排成
排。
“第处是碎尸发现地，”刘洋指着地图最下方红色圆圈，“位于青岛路和万华巷交叉口，也就是张猛肉店门口。所有抛尸点最下方，东南方向。”
“沿西北向上，”刘洋把靠南两个圆圈连起来，“直线距离千五百米，最短路程约两千五百米是第二处内脏发现地，为南京路旧街口中心地段。南京路和青岛路都是东西方向街道，并由狭长万华巷连接。”
刘洋说完，再画条红线连接第三个圆圈：“第三处是骨骼发现地，劝业场内小巷。距第二点直线距离三千二百米，最近路程约四千五百米，劝业场是南北方向街道。通过以上几点可以得出两个结论：第，三个抛尸地都在市中心地带，其中两个地点个在步行街，另个在小吃街。也就是说，凶手并不怕尸体被发现，甚至还可能急于让人知道；第二、三个抛尸地点可以连成条直线，这说明凶手抛尸时可能时间紧迫，所以才会选择最短路程。”
蒙刚举手，刘洋拿笔指指蒙刚。
天都市被长江划开，人分南北而居，江南为经济文化区，而江北则是工业用地和郊区地带。不过，江北居民在今冬则异常幸福，但凡单位宿舍或规模稍大居民小区都有集体供暖，而江南居民就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
道江水把同城人分成两个季节。
“凭什江北就供暖？”下楼时蒙刚没好气地嘟囔着。
聂兰呵呵笑：“去年冬天你不还担心江北人民会热死吗？”
“那是因为去年暖和，你看现在冬天，南方都比北方冷。”
“
不认为凶手单纯为节约时间而采取所谓直线抛尸。认为……”
蒙刚还没说完就被刘洋打断：“等分析完最后个抛尸地，你再发表意见。
“最后处是头颅抛掷地，位于长江以北金鸡岭。这个地点靠近京沪高速公路天都北入口处，离它最近劝业场抛尸地最短距离也有二十公里以上。根据前三个抛尸地呈东南西北分布状况来看，凶手极有可能顺势走最近渡江通道，也就是天都长江大桥。而那里距市区很远，必定使用什交通工具。
“天都长江大桥是公路铁路两用桥，凶手采用铁路运尸手段可以排除，只能走上面公路桥。而公路桥又有哨兵站岗，昨天去问当晚十二点到早晨6点执勤两名哨兵。他们表示当天非常冷，后半夜大概三点钟开始下雪，没发现行人、自行车、三轮车或摩托车携带旅行包等大包裹经过。只发现两辆货车，几辆警车和出租车经过。”刘洋看着蒙刚说，“你有什疑问。”
“怀疑凶手没走天都长江大桥。”
小两口拌着嘴钻进车子。
“还是车里暖和些。”蒙刚发动汽车，打开空调。
早上八点三十整，继续开会。
“下面来报告下发现碎尸四个位置，”刘洋站在台上清清嗓子并打开投影机，众人面前出现张大幅天都市地图。
“四个位置分别是这儿、这里、这里、还有这儿。”刘洋用红笔依次在图像上做出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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