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
“什脑子?”刘洋掌拍向蒙刚后脑勺,“要不是你那老爹,现在你还不知在哪指挥交通呢吧?”
“你小子胡说!”蒙刚这吼,引来很多同事目光。
“小伙子消消气,”刘洋拉着蒙刚胳膊,说:“跟你开玩笑还当真?这里敢冲火除大队,只有你。”
“他们还能搞什科研?又研究尸体吧。”蒙刚听到这里,送到半米饭停下来,刘洋笑,“不搞这个肯定来吃饭,他们般是不科研完不吃饭。”
蒙刚点头,勺子朝饭盒扔又开始抽烟:“上午你去哪儿?找你好多次。”
“那个王妈家。”刘洋说。
“领导,你又有什消息吗?。”
刘洋正将菊花脑蛋汤送到嘴边,不料被蒙刚拽下,碗汤水差点洒进脖子里。
回到队里,正是午饭时间,刘洋把车往车库停,便向食堂走去。
“哎,想什呢?”沉思中,刘洋被蒙刚打断。
“吃过?”刘洋看着蒙刚手中饭盒问道。
“没,刚来。”
两人走进食堂。
“好像……好像……”大娘看着刘洋,“门前好像有几个脚印。”
“对,”蒙刚又问,“那几个车轮印是平行吗?”
“什是平行?”
“就是这样,”刘洋走到门前比着门框说,“笔直、笔直。”
老太太脱口而出:“不笔直,点都不。”
,有近有远不好说。”
“有近有远?”刘洋问,“是不是还有交叉?”
“对!对!”老人疑惑,“你怎知道?”
“推测。”刘洋说,“那当时雪地上还有其他痕迹吗?比如说脚印。”
“没,没太注意。”老人说,“当时只注意包。”
“小心点,”刘洋说,“多少让喝口。”
“好吧!”
刘洋端着汤碗冲碗里吹气,菊花脑蛋汤似乎很热样子。蒙刚伸手在碗壁试试。
“根本不烫,快说说,有什发现。”
刘洋向蒙刚要支烟,说:“老太太说那天看到轮胎印。”
蒙刚点上烟,出神地看着刘洋背影。此刻,刘洋正在窗口打饭,窗口人稀稀拉拉,饭菜却是多种多样。蒙刚想起刚进队那会儿天天吃食堂,甚是省事,可不多时日就改成带盒饭。
聂兰说,要学会节约,从点滴做起。
刘洋端着餐盘走到蒙刚面前,半份香干炒芦蒿,半份什锦菜,份米饭和份菊花脑蛋汤。
“聂兰呢?”刘洋说,“怎没见到她?”
蒙刚往嘴里塞口米饭,说:“她让先吃,这会正和赵老师搞科研呢。”
片刻,刘洋说:“车轮印得有多宽?”
老人伸出双手,大概十公分样子。
“大娘,今天太麻烦您。现在得回单位,您好好歇着。”
刘洋和老人告别,他看眼角落里厨房,离开。
辆摩托车与他擦身而过,随后转进个胡同。刘洋莫名其妙地朝胡同口里看看。
刘洋反复掂量,他看看桌上水杯又问:“那小巷是南北向吧?想知道有没有东西向印记。”
“东西方向?”老人眨眨眼说,“有,就在提包不远处,离它大概三米。”
“三米?那不是到肉店门口?”
老人略带惊讶:“就是,在那个肉店门口。”
“那有没有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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