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森说:“刘队你也别怪他,刚刚就要讲这些,其实蒙刚说有些也对。”
“那老赵你接着说吧。”刘洋说,“你不是直在说胃吗?怎刚刚又去解
“凶手首先把安定片放进牛奶,让不知情死者喝掉,不多时死者睡着,接着凶手强行向死者口中灌入剩余瓶安定片。”
“死者胃部白色液体已查明是牛奶,海绵状物是油条。”聂兰说:“死者被灌下大量安定片两小时内就可以死亡。可能凶手不确定被害人会死或者混乱死因等前提下,他又用绳索将死者脖子紧勒。这个推论听起来比较合理,可仍有疑问。”
“绳索,什样?”刘洋说:“看幻灯片时有这个疑问,凶手疏忽勒沟和断颈处几乎重合,所以并不能看出绳索到底有多粗。是不是麻绳?”
“印记上看应是塑料绳或尼龙绳。”赵国森答。
“不对,有蹊跷。”蒙刚说道。
蒙刚心想,幸好没命令边吃饭边领会。
“还记得死因吗?”聂兰问。
“勒死啊!”刘洋说。
聂兰点头:“当时因为颈部有勒沟,所以说勒死。”
蒙刚不耐烦:“定不就完事?还查什啊?”
蒙刚思索着,没意识到对面刘洋正冲他笑。他被人拍下,回过头去,看到聂兰和赵国森。刘洋嘿嘿笑,招呼他们坐下。
赵国森去打饭,聂兰坐在蒙刚身边,拿出饭盒摆到桌上。
“这晚才来?”刘洋已吃完午饭,边剔牙边说,“又解剖尸体啦?”
蒙刚阵反胃。
“是。”聂兰打开饭盒。
“什?”刘洋问。
“记得安定片三十片就可以使人死亡,不过需要三到六个小时。按你们推测,服药后离死亡时间只有两小时,说明她胃里至少有未消化安定片六十片以上。服用安定片死者面部会扭曲,死状很痛苦,口吐白沫。当然死者头部之后被煮,白沫不考虑。可记得展示照片上死者点也不痛苦,只是嘴巴和眼睛微微张开,这怎解释?”
“所以,会议上们并没把死于安定片这样假设随便提出来,而是说死于勒死身亡。”赵国森解释。
“而且,”聂兰说,“如果死者胃部有未消化安定片六十片以上,们第次解剖就发现,事实情况是二十三片,而且它们混在未消化玉米粒中,也是疏忽。所以蒙刚你说这些有点多余。”
“你少讲话!”刘洋瞪眼蒙刚。
聂兰并不理会他:“只是当时没着重考虑死者胃部大量安定片。”
“后来考虑到便产生新疑虑,”赵国森接过话,“开会时初步结论是,死者被强行灌入大量安定片后在短时间内进入睡眠状态,凶手将其在睡眠中勒死。”
刘洋点头。
“但这是初步结论,”赵国森接着说,“们其实还有种不太成熟假设。”
“是什?”蒙刚问道。
“解剖哪个部位?”刘洋又问。
“头部。”聂兰说。
蒙刚很后悔娶个法医老婆,聂兰可以不分任何场合畅谈工作,包括吃饭时。
“刚刚开颅。”赵国森这时端着餐盘走来,小炒肉和米饭,他看看刘蒙二人问,“不介意说这些吧?”
“工作要紧。”蒙刚刚要开口已被刘洋抢先,“你小子,好好领会前辈谈话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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