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玉不经意间瞄眼八仙桌旁正襟危坐警员,指着蒙刚惊呼,“是他!就是他!”
蒙刚被吓跳。
王玉有些不屑,对蒙刚
“唐丹被切断手指后是不是你直在照顾?”刘洋开始问话。
“是。”
“他怎被张猛切断手指,说说当时情况。”刘洋盯着王玉,似乎在观察他回答时面部细节,以便分析对话过程中有没有撒谎。
“就是下雪那天晚上,唐丹被部分人装麻袋里绑到猛哥家,在他们吆喝声中,猛哥撂不下面子就砍唐丹手指头,”王玉看看刘洋,“据说当天帮人嚷嚷着说是要剁右手,猛哥也许心疼他表弟所以只剁大拇指。”
“现在这个问题你得诚实回答。”刘洋看得王玉背后片冰凉,他轻轻点头。
“哦?同事。”刘洋说,“干什同事?”
“起玩。”王玉把脑袋转向边。
“你嫌们烦,就得好好回答,节约时间,不然别怪真在你家吃饭。”
“好。”
“想让你大哥张猛尽快出来就正经八百地回答。”
刘洋无奈。
“反正见到你们就没好事。”王玉不服地说。
“你说什!”蒙刚拍案而起。
刘洋对蒙刚使使眼色,拍着王玉肩头:“小伙子长得挺帅嘛。”
“路人皆知。”王玉肩膀甩道:“有话快问,想留下蹭饭还是怎着啊?”
真配合党工作,党不会亏待你。”王妈在边很焦急,她害怕儿子得罪领导。
“们就是聊聊,”蒙刚无奈,“只是聊聊,您儿子没犯错误。”
“没犯原则性错误?”王妈有些怀疑。
蒙刚点头:“点也不原则。”
“那就好,去做饭。”老人往屋外走,边走边回头。
“他们为什要砍唐丹手?”
三个人房间里,王玉只听到淡淡呼吸和自己心跳,也许还有老妈在厨房炒菜声。可他不知该怎说,照实?可那样会不会让草窝面临什危险呢?
不会,那部门据说都被铲除,那还面临什危险。前几天电视上,报纸上,铺天盖地报道这事儿。
“呃,其实,其实就是因为粉儿,粉儿那事。”王玉抬头,略带紧张。
“粉儿?”刘洋皱眉,“d品?”
王玉疑惑地看着刘洋,心想他们不会知道本大爷就是草窝人士吧?他们知道张猛砍唐丹?他们问话难道都要交代?都说不会对猛哥和草窝不利吧?不过,猛哥也没嘱咐这事不可以外传。
为猛哥,豁出去。
“你们保证回答问题就放人?”王玉将信将疑。
“前提是你得诚实。”刘洋想得到有用信息会考虑暂放张猛。现在单靠审讯已得不到什,放掉张猛采取监控,可能更好些。
蒙刚表情诧异,刘洋看看他,并不理会。
蒙刚听马上站起来,要教育下这个没轻没重毛孩子,他刚挪动身子就被刘洋摆手劝住。
“好,够爽快,那可就问。”刘洋问,“你认识唐丹吧?”
“认识。”
“什关系?”
“同事。”
王妈进厨房后,刘洋让王玉坐椅子上,他坐到王玉身边,王玉有些不服。
“心里有鬼吧你?”王玉刚坐下,蒙刚就来句。
“什什呀?”
“那你跑什?”
“条件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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