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路过江排除。”刘洋自言自语地说句。
“还有,天都长江大桥当夜录像资料也要过来。”
刘洋愣下,问:“录像?什时候那里安监控器?”
“去年十月份。”蒙刚把四盒录像带放到刘洋杂乱不堪办公桌上,说道,“这是十九日凌晨点到清晨六点钟监控录像。”
刘洋随意拿起盘带子看看,蒙刚继续说:“也是刚刚得知他们安监控,站岗
蒙刚想过去安慰下,可他最终还是放弃:“刘队,来向您汇报下情况。”
“哦?”刘洋抬起头,瞬间精神倍增。
“大排查结果。”蒙刚拿起资料说,“经过对天都市区在编出租车辆统计,共有千九百六十四辆黄色面和七百六十四辆红色轿车;其中在十九日零时至六时运营车辆中,包括黄色面共计二百零辆、红色轿车八十五辆;带大件包裹或行李,并在市区三个抛尸地点为中心辐射公里范围内下车乘客所乘车辆是:黄色面二十五辆、红色轿车四辆;凡是符合大件包裹或行李有其者,统计区域内下车乘客都被计算在内;此外,没有任何出租车辆载有携带大件包裹、行李乘客在金鸡岭附近下车。”
刘洋默默点头。
“非法私营出租车和夜间出车未营运出租车辆较难排查,不过们派出所已在各管区内开始协助调查。”蒙刚说,“为调查更彻底,以市区三个抛尸地点为中心向外辐射十公里范围内,凡是有私家车,摩托车等机动车辆居民全部在调查之列,包括各公司、企业、商铺、学校等单位,天都大学则有特派调查小组负责。”
早上,蒙刚拿着沓资料走进刘洋办公室,刘洋趴在桌子上,双手抱着茶杯,眼睛直勾勾盯着杯子。
“刘队。”
刘洋缓缓抬头,看到蒙刚脸上疑惑表情。
“什?”刘洋心不在焉地说。
蒙刚看到刘洋眼里布满血丝,眼皮发肿,晚上肯定没睡好,蒙刚不知他是在自责,还是在思索。
“有没有特别值得注意线索?”刘洋听到这里有些无精打采,原以为蒙刚要汇报些有价值情况,比如有关张猛线索。
张猛,张猛。
刘洋想起这个名字就恨得牙根痒痒。他劝自己不能再固执,张猛固然要调查,要铲除,但也不能只围着他打转。
“轮渡呢?”
“轮渡,各渡口船只当晚都被锁在码头,外围街道边有铁栅栏。各渡口值班人员均称未发现异常,且当夜各渡口锁具均无损坏或打开情况。此外,当天夜晚三座渡江大桥附近曾有三艘夜间巡逻船只,每两小时轮班巡逻,每次巡逻半小时,当时是为搜查非法打捞江沙船只设置巡逻船。那晚发现非法打捞江沙船两艘并依法扣留,其他并未发现异常船只渡江。”
“已经喊你三遍,老大,”蒙刚担忧地看着他,“没事儿吧?”
“没事,”刘洋捏捏太阳穴,道,“喊吗?不好意思,没注意。”
都变礼貌。
显然这是不正常。蒙刚微微摇头,刘洋讲完话又把脑袋埋在堆文件里。也许他并不想让别人看到他意志消沉模样,或者他只是想静静。
蒙刚没想到,那个错误判断对刘洋打击这大。可不到最后,谁又能知道谁是谁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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