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次来,他直抱着枕头,后背也紧紧贴又凉又硬光板靠背动不动,而且上次走近他就要从被窝钻出来坐到床边。今天又站到床前,他直盯着腿,”刘洋手握方向盘,说,“所以,枕头和床底下肯定有东西。”
“你不会开始就知道他是黄倜吧?”
“当然知道,要不然也不会两次都拿汽车引擎录音来试探他,”刘洋说:“不过,没想到是,他藏东西竟然是d品。”
“老窝不是被端吗?他这里是干吗?”蒙刚回头看眼后座,风流倜傥黄海涛正蜷在后座上疼得打滚,蒙刚觉得自己出脚重。
“这地方既隐蔽,交通又方便,靠近高速路口,是个很好货物集散地,说不定他们交易地方就是山间那块空地。”
蒙刚把枕头下东西递给刘洋,竟是把手枪。
“把枕头给。”
蒙刚拿来枕头,刘洋接过后下撕开,两包白色东西掉在地上。
d品。
“床底下还有。”刘洋淡淡地说。
流倜傥黄倜先生,”刘洋哈哈大笑,并伸出右手准备跟坐在床上男人握手,“你好!”
“、,”黄海涛手支着床,“什黄倜,不认识。”
“八十年代就开始飙车潮流人物黄倜,现在怎沦落到金鸡岭看山林?呵呵。”刘洋双手插口袋,微笑。
黄海涛坐在床上动不动。
“黄倜,九八七年你撞死人,三年后被放出来,然后黄倜这个人就销声匿迹,从此这世上就多个叫做黄海涛看林人,”刘洋向床边走近步,说,“对不起,黄海涛才是你真名,你在叫黄倜之前直保留着守法记录。”
“今天真让吃惊,”蒙刚说,“这下案子可又扯上草窝,看回去好好审审这个家伙,说不定还能把张猛揪出来。”
刘洋没回答,猛踩油门,这时他脑子里又萌发新想法。
“哎头儿,这是去哪儿?”蒙刚突然发现他们警车已经驶离回队路口。
“先去劝业场,”刘洋说,“到地方以后你自己先把这家伙带回去。”
人头攒动,是个好天气。不过劝业场小吃街也从
果然,不会儿工夫,蒙刚又在床下翻到六小包。
“带走!”
狼狈不堪黄海涛被蒙刚押进车里,人赃俱获。之前那脚,刚好踢到黄海涛嘴巴,此刻,戴着手铐他手抓着几颗牙齿,手抹眼泪。
“你是怎看出来,头儿。”
刘洋开着车,蒙刚在副驾驶座上问道。后排黄海涛疼得呼天抢地,两人也没空答理。
“哼。”坐在床上男人笑笑,“是黄倜,算你厉害。可是被z.府合法释放,而且出来以后并未做过什伤天害理事,在山里过这多年,又碍你什事?”
“就说嘛,个正常人哪能听得出这多种汽车引擎声来,说实话,连都自叹不如。”刘洋说,“再说,个在林子里过十年人有可能做到这点吗?最近你也常开车吧?”
“用你管!”说着,黄海涛身子往床里挪下,手慢慢伸到枕头下。
没等黄海涛拿到东西,突然个影子,蒙刚已经抬脚结结实实踹到黄海涛脸上。
黄倜不再风流倜傥,在床上撅着屁股直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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