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蒙刚指向东方。
蒙刚走到门口停下
，他看看书店门后，背对着苏小东问：“张猛和袁瑞他们谁来买过CD。”
“张猛。”
“买多少？”
“好几十张呢。”
“呵呵，那
走。”蒙刚朝汽车走去。
“这个男士，他下课问好些问题，每次缠十多分钟。结果最后，竟然直接不去上课。”苏小东叹息，“其实不交钱也可以来店里交流
下嘛。”
蒙刚长舒口气，看来袁瑞只是去蹭课，像他这种喜欢占小便宜
人把作家都耍。
“对，那个张猛当时坐在个什
位置？”经过简短思考，蒙刚又回到张猛身上。
“中间靠后位置，他身边有个粗壮男人，”苏小东眨眨眼，“那个杨雨静和他位置很近，好像就在张猛前面，正前方。”
“都是谁先坐下？”
着照片上青涩袁瑞。
“在哪？”
“好像在培训班上见过，”说着，苏小东把照片递给蒙刚，“对，他也来这里买过书，呵呵。”
“什？”蒙刚惊异，“那他和张猛有过交谈吗？”
“没有啊，”苏小东笑笑，“您神经也绷得太紧吧？他好像来店里两次都是路过买本杂志。”
他站在车前整整衣领戴上警帽，然后掏出车钥匙扭头往书店看。
苏小东正站在门前，看到蒙刚冲他笑，也回个笑脸。
“对，张猛其实是黑社会，”蒙刚边开车门边说，“专剁人手指头。‘温柔屠夫’这人你听说过吧？”
苏小东惊愕。
“还有，”蒙刚站在车前微笑，“他家肉店离你这书店不出二百米。”
“女生先找座位坐下，因为课堂是随便选座。那个女生般都挑中间地方，”苏小东继续说，“可不管她坐什地方，张猛还有他身边胖子都坐她后面。”
“那胖子有什异常吗？”
“什异常？没啊，上课偶尔听两句，般都是若无其事地把玩手表，有时趴着睡觉。想他应该是张猛朋友吧，不过个文绉绉人怎会有个五大三粗壮汉当跟班？”苏小东停会儿，说，“对，这个胖男人看起来傻乎乎，好像很听张猛话。”
“好，就聊这些吧，谢谢你。以后有事再来麻烦你。”蒙刚说着站起来。
“没什麻烦，”苏小东也起身笑着说，“以后您常来，多看看书，呵呵。”
“什杂志？”
“忘是《收获》还是什文摘类。”
“那他和杨雨静有过什交谈吗？他们两人在你书店和培训班时都没有交谈？”
“没有，这个男士没在这里见过杨雨静。培训班去三次都是坐第排，都听满堂，很认真样子，还做笔记呢。本以为日后他得交钱继续学，没想到后来连人都不见，无奈。”
“他下课没跟张猛或杨雨静有过交流，或者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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