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上坡下坡涉水过桥,二人又走二十多分钟。
杨家庄这村子不大,可能中午村民都在休息缘故,路上也并没见到多少人,整个村子空荡荡,偶尔在街头巷尾看到几个乘凉老头老太,或者走在乡间头戴草帽背着锄头农夫。
到达杨恩广家时候,二人稍稍有些惊讶,很多农户家已是青砖红瓦房,而杨恩广家里仍是石头房子。
蒙刚叩响大门。
没有人。
“别啊,蒙队,这活干不好。”平常活跃张小鸽,突然打起退堂鼓。
“干不好也得干!”蒙刚少有严声厉色,怒视三名女将。
三个女青年哪做过这活,都知道蒙中队平时爱开玩笑,也知道蒙中队父亲正是大队长。
“不用进浴池,用莲蓬头就行,你们几个戴上橡胶手套穿上水鞋快去。洗不好加班洗!”蒙刚甩下句话便去找聂兰。
留下三个目瞪口呆女警官,个跪在破车上又脏又臭残疾哑乞丐和群说说笑笑同事们。
蒙刚又看到门上挂历,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
这个场景是多似曾相识,只不过,晃就是十二年。
蒙刚火速向楼下奔去,不料当他三步并作两步奔至大门前,却发现那个还没有确定身份乞丐杨雨静已经在刑警队大院里拉起生意。只见她跪在那个又破又脏平板小车上双臂撑地,向着两两三三过往警察磕头。虽没人给她扔钱,但是同事也已越聚越多。
“太大胆吧?要饭要到刑警队?”
“怎回事?怎回事?”
杯放到嘴边,似乎有些不屑。
“不用兴师动众,实在不能抽人给,让自己查就行。”
“你要怎查?”
“去找杨雨静父母。”
“行,随你去吧。”蒙大队长伸手挥,便低头看文件。
等
聂兰早上去个车祸现场,事情早已处理完,正在办公室里看报纸。赵国森十年前已经退休,而聂兰也不再是之前大小姐,俨然成老资格法医。
蒙刚简短地对聂兰讲述番,二人便驾车离开刑警大院。
高远县。
经过近三个小时奔波,车子行至离天都市百多公里高远县杨家庄已临近中午。到村口,车辆已经无法前行,因为之前天下雨,路上有很大积水坑,两人只得弃车步行。
路打听终于问到杨父杨恩广家位置。
“谁上去把她给轰出去?”
“都让开,让开!”蒙刚对着几个准备把女乞丐赶出去同事说。
蒙刚走到乞丐面前,看看这个时刻不忘买卖女人,她额头伤已经结层红黑色痂,正抬着头冲着他傻笑。
“都别看,”蒙刚扫眼众人,对几个新来警队参加工作不久年轻女警员说道:“小芳、高惠、张小鸽,快过来把这个人弄到女澡堂里给好好洗洗。”
三人愣住,旁边男同事乐呵呵。
“得带着聂兰去。”蒙刚走到门前,停下脚步。
蒙大队没问缘由,看看蒙刚便明白他意思,于是只说:“好”。
“对,那时为什没验血?”蒙刚拉着门把手说:“验死者家长血。”
“可能因为确定死者身份吧,当时这些小事也不是都向汇报。”
蒙刚微笑,蒙建忠脸严肃坐在办公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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