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刚看到这里犯
糊涂，思考片刻又问：“当时
们调查结果是你拒绝张猛，似乎还打他对吗？那天到底怎
回事，发生什？”
蒙刚激动之下说
大通，根本没有考虑她能不能写完。沙发上
女人转转眼珠，叼起笔奋笔疾书，虽然分钟才写几个字，可她依然满头大汗尽自己最大努力。
写完之后，她咬着圆珠笔指指“吃饭”又指指“同意”，接着点头，又指指“去他家”再指指“同意”，又摇摇头。
蒙刚开始没想明白这连串动作是什意思，女人反复几次后蒙刚才恍然大悟，不禁声惊呼，立刻把以前调查高素素和刘统内容全部串联起来。虽然已经过去十二年，可蒙刚依然历历在目。
蒙刚作个推论。
可是，没有手，也没有脚，怎写呢？
蒙刚透过报纸戳破洞，看到沙发上乞丐，她嘴巴依然锲而不舍地张开着。
原来是这样，用嘴巴写。
蒙刚马上把茶几挪到乞丐面前，迅速跑向办公桌拿纸笔。他把纸放在女人面前，把圆珠笔塞到她嘴里，女人冲他点头。
蒙刚深吸口气，又道：“是张猛害你？”
蒙刚走近几步，仔细看着她口型。
她张开嘴巴微微向两边咧着，两排泛黄牙齿间有长长缝隙，而舌头正顶在门牙间。
蒙刚模仿着她口型。
这到底是什字呢？
字？
这又是怎回事？
“不是张猛害你吗？”
女人摇头，脑袋晃成拨浪鼓，可她刚摇完头却又点头。
蒙刚纳闷，问：“到底怎回事？”
世界上最让人抓狂也许是明明自己心里明白却没办法表达清楚。
当天高素素和杨雨静吵架，杨雨静生气出门，接着去上写作培训课；而张猛在课后像往常样纠缠杨雨静，但那天杨雨静似乎因为心里有委屈便服软，同意跟张猛出去吃饭；饭后杨雨静提出要回学校，张猛执意要让杨雨静去他家里玩玩，杨当即拒绝，当然张猛也绝对不会让她下车，雨静盛怒之下在车上打他耳光，然后张猛命令刘统死死按住这个女孩，不让她耽误开车。于是，他就这样把杨雨静带到自己家里。
但是之后，又发生什？
“张猛把你带到他家之后又发生什？”蒙刚看着乞丐，把“张猛”名字写在
只见女人咬紧圆珠笔杆，费劲地在纸上写下“刘统”。
蒙刚看到那两个歪歪扭扭字，接着问：“是张猛下命令让刘统剁你手脚？”
女人叼着圆珠笔不住地点头。
“出事当天，是不是张猛和刘统强行把你掳走？”
女人摇头，然后在纸上写下“同意”二字。
对就是“字”！
难道她要说话在报纸上？
蒙刚马上捡起掉在地上报纸，盯半天也没看出什。他又看看被女人戳破洞，也没什异常。
沙发上人，又急得不成样子。
会不会是？天啊，自己也太笨。蒙刚拍拍脑门，她这是要写字啊。
此刻，哑巴杨雨静根本没办法表达。
女人又开始“咆哮”，但没过多久，她就伸着胳膊指向那张被她戳破报纸。
报纸？
再看沙发上女人，嘴巴正在张合说着什。
在说报纸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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