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张猛点点头,“那你就等着吧。”
张猛说完转身就走,刘统嬉皮笑脸地看着老师不说话,张猛刚离开,他就飞快地跟上去。
而此刻,张猛正站在幼儿园大二班门口和个女人聊着什。
“您是?”女人关上教室门上下打量着张猛。
“季兔兔小叔,哥季科今天有点事,所以托来接兔兔回家。”张猛缓缓地说。
他没好气地甩挡杆下,又回到副驾驶位置,可裤子却被扯开。他骂骂咧咧地打开车门,绕车子周,终于来到驾驶座。
他觉得来幼儿园本身就掉价,幸亏那个高瘦猴子没有叫上他跟进去,他感觉这就像抢劫幼儿园样。
车子离开。
胖子摇头,心想这只能怪那碍事老师。最近,张猛这只瘦猴不知怎地看上个大学生,死缠烂打没有效果。请客吃饭对任何人都有效,结果对那个书呆子却没管用。张猛在气头上那几天,那傻老师竟然冲他吐口水。
胖子当时心花怒放,心想张猛你也有今天,然后看着那老师又想,现在教育工作者可真不文明。
辆黑色“蓝鸟”轿车缓缓停在路边。
下午三点多,刚下过雨,天有些凉,地上湿漉漉,路上行人和车辆稀少。“蓝鸟”排气管里稀稀拉拉地排出白色雾气,它们接触空气便突然消失。
车门猛地打开,个穿黑风衣戴金丝边眼镜男人走出来,他四下看看,又用力把车门关上。
雨后空气十分清爽,偶尔阵风吹来将树叶上水滴吹落,还带着几片早亡树叶,它们洒在男人身上。男人仰头贪婪地深呼吸,他想他热爱这种天气。雨过,天还未晴,凉风带着稀稀拉拉雨滴吹来,打在衣服上、头发和脸上。
他微笑,点燃支烟,享受这让他沉醉潮湿。
女人皱皱眉头:“现在还没到放学时间。”
“兔兔外公去世,哥让今晚先接兔兔去那,他去帮着处理些后事。兔兔妈是独生
当时张猛并未发作,这显然不是他作风。
而就在两天前,没想到那老师竟又不知死活地出现。
那天下课以后,刘统张猛胖瘦再次尾随杨雨静。和以往不同,那位不屈不挠女孩并未发觉,两人直偷偷跟她走到走廊深处。张猛冲刘统点点头,刘统把撒着蒙汗药毛巾拿出来,他加快脚步。马上走到杨雨静身边,俩人身后突然莫名其妙地传来声:“雨静快跑!”,两人下愣住。
身后是那个熟悉男人,也就在两人回头工夫,杨雨静见情况不妙马上跑没影。两人慢慢转身,向男人走去。
不知那老师是过分英勇还是过分恐惧,随着两个男人步步逼近,他并没有逃离。
不多时,他弯下腰,敲两下驾驶座车窗。车窗慢慢打开,个胖男人伸着短短脖子等待发号施令。
“你,”男人用夹烟手指向车里人:“去建华宾馆开个单人间,买点儿童饼干或着玩具什,快点回来。”
说着,他把烟头扔,朝幼儿园走去。
胖子看着男人离去背影,嘟囔句。坐在副驾驶座上,他伸手去摇驾驶座玻璃,费半天劲终于摇上;接着他抬起屁股,把肥硕身子挪向驾驶座。
可是他被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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