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抢救。”
“她……究竟是什
情况？”
季明轩指
指身旁
空位，道:“坐。”
沈默在他身边坐下来。
季明轩调整
下姿势，双手交叠着握在处，像是陷入许久之前回忆中，过会儿才说:“安安比
小八岁。记得她出生时候正好是春天，风吹在身上暖洋洋，还带着点花香气。安安从小脾气就好，不哭也不闹，见人就个劲地笑。”
跟秀美外表比起来，她眼神格外凌厉，像是能够噬人。
沈默从前或许有些怕她，现在却毫不在意。他在酒店大堂里等半个多钟头，终于知道季安安被送去哪家医院。他不愿跟周扬同行，便自己开车赶过去。
沈默路上有些心神不宁。
他始终忘不掉季明轩那声大喊。印象中，季先生很少有这样失态时候。他说季安安身体不好，到底是差到什程度？是受刺激就会昏厥吗？
沈默连闯两个红灯，才到医院门口。他路找过去，最后在急救室外看到季明轩。季明轩独自人坐在长椅上，原本笔挺西装变得皱巴巴，看起来有种深深疲倦感。
季明轩说到这里，脸上也露出似有若无笑容。
“安安长得特别像母亲。可惜她生下安安不久就过世。”季明轩叹口气，说，“她有先天性心脏病。”
他顿下，脸上笑容淡下去，道:“安安也遗传这个病。”
沈默不由得放慢脚步，步步走过去。季明轩像是有所感应，忽然回过头望他眼。
那眼神说不出寂寥。
沈默顿顿。
季明轩反而放松紧蹙眉心，说句:“你来？”
沈默走过去问:“季小姐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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