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季明轩开车回
家。
等他接到那边打回来
电话时，已经是在自家书房里。他得到
个意想不到消息——沈默失踪。
“什
时候事？嗯，还能怎办？当然是找。”季明轩当机立断，说，“派人出去找。”
他挂电话，在书房里来
“放心，”季明轩看着她满怀期待样子，笑说，“会如你所愿。”
他只有这个妹妹，季安安想要切，他自会捧到她面前去。
出国手续很快就办好，半个月后，季明轩送季安安上飞机。周扬当然也是起去，季明轩对他没什好感，只是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回去时只得季明轩个人。广播里有人用沙哑嗓音唱着支老旧情歌，季明轩微觉惆怅。在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时，他不期然地想起双乌黑眼睛。
那眼睛黑湛湛，无论看人还是看镜头时候，都透着股认真劲。
“哥！”季安安跺下脚，脸上微微泛红，“
从小就喜欢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为什喜欢他呢？”
“他……是从小梦想。”
就像白雪公主期待遇上白马王子样，或许每少女都会有这个梦。
季明轩温柔地注视着妹妹，问:“如果周扬不喜欢你呢？”
道:“看来明轩已经找人调查过周扬。”
“当然要为妹妹幸福着想。”季明轩笑笑，道，“总之出国事，伯父伯母还是问过周扬意思再做决定吧。”
他之后就换话题，又随意聊几句，尽足礼数才告辞离去。
这番谈话季明轩没有给季安安知道。他宝贝妹妹，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永远当城堡里公主就好。外界风风雨雨，并不需要她去操心。
没想到几天后，季安安主动提起出国事。
他叫什名字来着？
对，是沈默。
季明轩觉得还算是人如其名，周扬既然跟安安起出国，应该是已经跟他分手吧？趁着红灯还没跳绿，他从后座取过那份资料来又翻翻。
看到那张学生模样照片时，他忽然心中动，取出手机打通电话。
“喂，是。嗯，上个月让你调查那个人，给盯着他点……没什大事，跟上几天就行……”
季安安甜甜笑，没有因这个假设而生气，只是说:“那也还是喜欢他，直喜欢。”
她虽然遗传母亲病，性格却更像父亲，在感情上特别执著。当年他们兄妹俩母亲过世后，父亲思念成疾，不多久也去世。
这仿佛是季家人通病。
当然季明轩可不会感情用事，他衡量下利弊，觉得周扬若真只是逢场作戏，以后好好对待安安，再加上有季家财力做后盾，也不是不能考虑。
“哥，”季安安还在追问，“你到底让不让去？”
季明轩压下心中惊讶，笑问:“谁跟你提这件事？”
“周扬啊，他说他爸妈跟哥你商量过，难道不是吗？”
季明轩眸色沉，问:“周扬也同意出国？”
“当然，不然他干嘛跟提？”季安安摇着季明轩手臂撒娇道，“哥，你到底让不让去？”
季明轩没有答她，心中念头急转，面上却没露出分毫，只是拍拍季安安手问:“安安，你真这喜欢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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