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雪润什反应都没有,他捏着笔,最后伸手打开楼珹放他桌上小袋子。
里面有管烫伤膏,还有盒创口贴,瓶消毒喷雾。
灭绝师太本来是让楼珹在外面罚站。
他也饿,在桌上拿瓶酸奶,接着手顿顿。
像是在找什东西。
楼珹似乎没有找到他要东西,垂下头看丁雪润眼,发现他今天又在假认真——小丁在玩手机。
楼珹又拨拨桌上早餐,仔细地找寻遍。
灭绝师太看他还不出去,眉毛已经生气地吊起来:“楼珹,你还没找到?”
而楼珹每天都会迟到。
今天楼珹也没有例外,第节课快下课,他才睡眼惺忪地从后门出现。
他没穿校服,而是穿件黑色夹克,手插在衣兜里,台上讲课是物理老师,人称灭绝师太,看见他这样,就讽刺地说句:“楼珹,还没到下课点,你怎就来教室?”
“噗……”有同学笑出声。
楼珹站在后面,看眼丁雪润,发现丁雪润根本没有看自己,就望向讲台,理直气壮:“去校医室,校医室八点过才开门,直等着。”
楼珹这才突然发觉自己居然抓住人小丁手。
他连忙放开,生气道:“操!汗手不行啊?你这个人,思想怎回事!”
丁雪润不置可否地低声“嗯”下:“烟还没抽完,你离远点。”说完,他就又把卫生间小门给轻轻关上。
楼珹在外面“操”声:“神经病。”
他搓搓手心汗,心里莫名其妙地有个念头——小丁手好滑啊。
“你是不是要影响大家上课?”
“马上。”楼珹头也不抬,他确信丁雪润今天没给他买包子后,脸色臭得特别厉害,他走出教室前,伸腿踹下自己椅子,弄出不小动静,把前面认真听课同学弄得吓跳,回过头哆哆嗦嗦地看那位平日里都还挺和气大佬。
楼珹满身压抑,冷着面容走出去。
灭绝师太听见他弄出动静,本来要骂他,结果楼珹走得太快,她骂声刚刚卡在嗓子眼里,楼珹就跑。
小兔崽子。
“不知道下课再去?”
“等不。”
灭绝师太严厉地盯着他:“你出去,下课再进来。”
楼珹“哦”声,无所谓地手插裤兜:“那去拿个东西哦。”
他走向自己座位,从衣兜里掏出个被他揉成团小小透明塑料袋,丢在丁雪润桌上。
他记不清自己上次跟人牵手是什感觉。事实上他上个女朋友长什样他都给忘,只记得眼睛挺大,不过没有小丁眼睛大,手好像也没有他嫩,也不如小丁白净……
楼珹暗自嘀咕着,他讨厌烟味,回到自己床位下面,他低头闻闻自己身上,果然有股细微烟味。楼珹受不,换件睡衣才爬上床去。
丁雪润没有烟瘾这回事,他抽根就满足,漱口,他把手表取下来后把手洗干净,也上床睡觉。
楼珹赖床,丁雪润没有等他,自己去食堂吃早饭。
他早上去教室时间非常早,但不是最早,班上苦学学生,六点教学楼锁打开,他们就来。丁雪润要早读,而迟到时间就是从早读开始算起,没有赶上早读就算是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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