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敢穿拖鞋,好在暖气够暖和,光脚踩在地板上,也不会觉得冷。
他身上出很多汗,但是那种迟钝感觉也消失,他身体原本就好,生场小病也好得比常人更快。
他原本是要去洗澡,但是看见丁雪润身上什都没盖,就给他拿条毯子。
楼珹小心翼翼地把毯子盖在他身上,这时丁雪润似有所察,在沙发上翻个身。
他手臂垂下来。
楼珹被他照顾着,躺到床上去,用被子捂着。丁雪润说:“捂出汗,退烧快,你只是有点低烧,睡会儿起来就好。”
楼珹说:“你也休息会儿。”
“没事,复习。”他坐在窗户旁沙发上。
或许是因为吃药,楼珹睡得很快,额头直冒汗。过会儿,丁雪润也困,他调个闹铃,摘眼镜放在旁边,侧卧在沙发上睡过去。
屋里只剩下浅浅呼吸声。
老窦:“……”很好,这是楼珹管用谎言。每次说他他还不乐意:“您别罚啊,您罚狗,是狗错。”
老窦每次都气得肝疼,从师这多年以来,他还是第次遇到楼珹这种五毒俱全学生。
关键是生气吧,他又不是那种坏学生,平时还很尊敬你,实在是生不起气来。
丁雪润听不下去,伸手:“楼珹,来说。”
他走到旁边去,楼珹只听见几句话。“他烧糊涂。”““没有被狗咬。”“……书包也没有被叼走。”“老师,心里有数。”“下午肯定会来,现在从医院赶回去也来不及。”
奇怪……”
“下午会来考试。”
“哦。”信你鬼话!
楼珹:“还有啊,丁雪润跟块,们起请假。”
老窦听这个名字,态度瞬间变,心肌梗塞般急吼道:“你说什?他跟你块?!你们在校内还是校外?快!快让他来考试!”
十点,学校打铃,楼珹听见校园里传来广播声:“离考试结束还有十五分钟,请注意掌握时间。”
他是只要听见学校铃声就会转醒,这已经成为种条件反射。
而丁雪润属于平时睡觉时间很不足人,他长期六点钟起床,他学习方式看起来似乎没有其他同学那费劲,但却比其他人要更消耗脑力,所以他也会更累些。
所以楼珹浑身是汗地掀起被子坐起来,看见就是微微蜷缩睡在他卧室沙发上丁雪润。
楼珹嘴巴很干,嘴里发苦,他把脑门上退烧贴揭下来,喝口水才下床。因为怕吵醒丁雪润,他动作放得很轻很轻。
电话挂,丁雪润把手机还给他:“好。”
“老窦还挺关心你……”楼珹腋窝夹着体温计,所以坐得特别端正地看着他,“小丁你跟说实话,你跟他是不是亲戚?”
“……不是。”
“那不应该啊,怎对你这好,还直让你去考试,他难道不知道你成绩有多差吗?”
“可能吧。”丁雪润笑笑,“体温计拿出来,药喝。”
楼珹不明白老窦怎突然这激动,激动啥呢,怕小丁缺考给班上拖平均分?
考也得拖好不好!
“不行,俩现在在医院,刚挂号。”
老窦皱眉:“他怎?严不严重?能赶回来考试吗?”
“呃……他被狗咬。”楼珹抓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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