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治邦点头,声音发抖地说:“明、明白,不应该以貌取人,对转学生产生偏见,更不应该看他跟楼珹做朋友,就以为他们是丘之貉……”
他长这大,没有被老师骂过,最多被很多同学记恨过。
被老师骂,对他而言是件挺严重事。
“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自己错在那里,你说这些都对,但不是主要,”他对待这个成绩直很稳定学习委员,眼神很严厉,“你错在没有点包容之心,没有半分同学友爱,说对不对
楼珹急得满手心都是汗,那些汗水现在全部贴在丁雪润手上,丁雪润也没嫌弃,任由他捉着手心。
楼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动作,他心里块大石落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窦说你在写试卷,还以为……”
“是写份试卷,有人举报作弊,或者说买答案,举报给教育局。刚才那个西装男就是教育局副调研员,来查。”丁雪润并不需要解事实经过,通过校长对对方称呼、态度,以及档案袋上标志,就能确认对方身份。
“艹他妈陈治邦,他等着死吧!”楼珹重点在这里,他气得鼻子都要冒烟,“肯定是他举报你!”
“或许是他吧。”但也无所谓,他看得出来,陈治邦已经完全被他击垮,再也没有之前那种“斗志”。
地走出去。
办公室门开,楼珹立马从靠在门上姿势变成站立,他看见丁雪润出来,根本没有顾忌校长和班主任都在,把拽住丁雪润手腕,把他拉到自己身旁,好像要保护他似。
校长和窦老师把客气地调研员送进电梯,楼珹趁他们没注意,冲不知为何,垂头丧气陈治邦比个割脖子动作,森冷地盯着他:“等着。”
电梯上来,调研员走,窦老师原本也要带几个学生回去,这时,校长忽然叫住楼珹:“你不是要做检讨?”
“不检讨!上上周就检讨完。”
窦志伟带着他们四班学习委员离开,回到楼办公室里,窦志伟接杯水,喝口道:“你前两天来找过老师,说成绩有水分。”
他坐下来:“不知道你是出于什理由对他有偏见,但是这次你做确实太过。”
陈治邦本就白脸色,更是白得不能再白,他腿都有些软,这是他告状生涯中第次失利,因为他总是告个准。
见这小孩说着说着就要哭似,窦老师语气也变轻,但该说还是得说:“做错事,冤枉人,就得跟人家道歉,或许丁雪润并不知道你做这些事,但错就是错,陈治邦,你明白自己错在哪儿吗?”
这是学生犯错时,老师最喜欢说句话。
校长本来都忘记那回事,今天楼珹突然闯进校长办公室,说要检讨,说悔恨,这又想起来,咬咬牙:“你在马路上骑摩托本就违反校规,你还刮车!”
楼珹自知不对,但这会儿工夫,没时间跟校长理论这件事,
他拽着丁雪润就往楼梯口跑,连班主任叫他他也没有理。
他把丁雪润拉到个没有人角落,着急地问他:“怎样?处罚你吗?”
“你担心?”丁雪润刚写完份难度在线试卷,神清气爽,“没事,没有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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