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楼珹就好像不会动样,任由他给自己整理衣领,身体略有些僵硬。
丁雪润身上那股酒气离他很近,但楼珹居然不觉得难闻,反而还想再闻口。
他低头看着丁雪润柔软黑发,见他正在专注地对付着自己身上校服拉链,想说不用
吃完结账,楼珹问,才知道丁雪润刚才把钱都给。他回过身去,看见丁雪润穿件校服还不够,拿着他校服继续往身上套,而且完全没有发觉自己穿两件校服自觉。楼珹走过去,听见他在咕哝:“吃顿饭校服都大……”
楼珹没有提醒他这是自己校服,担心他走路不稳,便扶着他手臂出去。
他打发几个人走,大光头上出租车后问:“学霸怎办?”楼珹说:“送他回学校。”
商场离学校不远,步行就能到。走到学校门口是接近晚上十点,两人正要分别,楼珹这才提醒他:“小丁,你倒是把校服还啊。”
丁雪润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穿楼珹衣服,抿唇说句“对不起”,把校服脱后,示意楼珹伸出手臂。
“珹哥,喝点吗?酒入愁肠,借酒消愁,好东西啊……”
“不喝,”楼珹很不高兴地嘀咕,“就你们会念诗是吧……”
他不喜欢别人抽烟,同时也不喜欢别人喝酒,然而酒味比起烟味来,他觉得要能忍受点。
楼珹眼看着丁雪润杯啤酒下肚,脸瞬间变得通红起来,像熟透。
楼珹忍不住,侧头问他:“小丁啊,你是不是喝醉?”
票蹭吃蹭喝小弟去吃晚饭。
陈治邦已经从后门走,他们在校门口等多久也堵不到人。
丁雪润说自己拿很多奖金,所以几人进附近家商场里潮汕牛肉火锅店。
点餐时候,楼珹就给他们发消息:“都给点素菜,不许点肉。”
他还发红包:“等会都机灵点,付钱,然后你们抢着AA,懂不懂?”
楼珹愣:“干什?”
丁雪润解释:“给你穿上,手给。”
“……哦。”楼珹乖乖伸开手臂,感受着丁雪润从校服袖子开始,给他把校服套上,套另个衣袖时,丁雪润手穿过他后颈,那姿态就好像在抱他样。
他呼吸不由得加快,变得急促起来。
打从楼珹有记忆开始,这是第次有人给他穿衣服——就连他妈都不会照顾他到这种地步。
“啊?你说什?”丁雪润没听清。
火锅店里人声鼎沸。
“说,”楼珹凑过去,挨得很近,吐气在他耳廓,“你是不是喝醉?”
“没有,晚上还要写作业呢。”丁雪润面上笑意盈盈,吹他脸酒气。
楼珹迎上他发亮目光,倏地像是被烫到般,不适应地转过头去“哦”声,没有管他。吃得热,楼珹把校服脱,继续吃。
然而大光头他们甚至还点啤酒。
问丁雪润喝不喝时候,丁雪润竟然点头,说:“要点吧。”
楼珹脸当场拉下来:“你怎跟他们样?还喝酒?都不喝。”
“珹哥,你这话就没意思。你自己不喝酒,还不准许别人喝吗?东北大老爷们不会喝酒说出去多丢人!喝酒又不犯法!酒逢知己千杯少,来,学霸,喝!”
旁人也催促:“来来来,给年级第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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