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晃,丁雪润被吵醒,却并未睁眼,只是翻个身:“别闹……”
他直以来都很有计划,每天事都规划好——这是少见个、他安排自己起床晚些周末。
楼珹气笑,拿手指在被子上戳两下:“谁闹啊?明明是你!是你好不好
过会儿,他再次下来,给丁雪润抱床被子来,没好气地盖在他身上。
至于丁雪润鞋,楼珹没有去管,沙发弄脏也就弄脏,换个新便是——他死都不会碰别人鞋,更别说帮人脱鞋脱袜子。
楼珹倒不担心丁雪润睡不好。他这皮沙发宽大软和,地上地毯松软温暖,哪怕不小心翻下去,也不会有什大碍。
楼珹第二次上楼过后,大约过有半个小时,丁雪润方才睁开眼睛。他掀起身上被子坐起来,脚步半点不晃地走进盥洗室洗漱。
他打开灯,镜子里出现他沾着水珠白皙脸庞,双眼睛再透亮清明不过,哪里有半分醉意。
楼珹愕然得连呼吸都暂停。
他忘记动弹,整个人都傻般木着,唯有颗心跳得分外激烈,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然而这感觉触即分,丁雪润大概只是酒后撒疯,就抱着他蜻蜓点水般地吻下,便分开。
楼珹微睁着双茫然眼睛,手指摸摸自己嘴唇,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发生什。
半晌,他终于反应过来,倏地便站起来。
他怎起来,还是怎躺下。
第二天楼珹起床下楼,便看见丁雪润侧躺在沙发上,睡得很熟,穿着鞋脚露在外面。
楼珹想到他昨晚上做事,现在还是气不打处来,脸都气红,他直很反感“接吻”这回事,是因为他心理洁癖作祟,然而就在昨晚!他初吻被丁雪润夺走!!
哪怕就是那轻轻地碰下,但那触感太深刻,楼珹现在只要闭上眼睛,眼前便自动浮现出那副画面来,没有开灯房间,白净少年发红双颊,那副喝醉神态,怎也挥之不去。就连丁雪润身上那股很奇怪让他居然不那反感酒气,仿佛还萦绕鼻间。
楼珹深深地吸口气,没好气地走到沙发旁,他垂首看着丁雪润手掌抓着被角安静睡颜,伸腿在沙发上踹脚。
脸上阵阵发烧,楼珹面红耳赤地低头瞪着这个罪魁祸首,对方却是似梦非醒,混沌地半闭着眼睛,周遭满身酒气。
他定定地盯着丁雪润,可丁雪润毫无动静,似乎完全是醉倒——过会儿,楼珹听见他均匀呼吸声。
楼珹心情有点,bao躁,红晕从脸颊直向下蔓延到脖子上:“……搞什啊!喝醉就可以随便亲人吗……喂,喂?丁雪润,你睡?”他伸手推把,丁雪润没什反应,红润嘴唇翕动下,像是有梦话要说。
他略俯身去听他在说什,结果什也没听见,反而因为没站稳忽地压在丁雪润身上,楼珹把他扑个满怀,丁雪润身上那股酒气席卷他,滚带爬地站起来,楼珹气得跳脚,咬牙切齿:“流氓!丁雪润看不出来啊,瞧着多乖巧样子,居然对人耍流氓!”又是亲又是抱。
屋子里没有开灯,楼珹找不到拖鞋也不想找,直接跑上楼去,仿佛受什巨大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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