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雪润朝他走过去:“为什喝酒?”
当然是为以牙还牙啊傻子!
楼珹听见脚步声靠近,晃晃悠悠地撑着茶几坐起来。握着盛满可乐高脚杯猛灌口,悲惨地喊道:“好苦啊……”
丁雪润真不知道他怎,但瞬间还
楼珹在这二十分钟里,无所不用其极,很嫌弃地往身上喷红酒,皱着眉抿口后,在嘴唇上抹点,接着在跑步机上快跑十多分钟,做二十个引体向上。
他身上流点汗,脸蛋上也生出自然红晕。
楼珹照镜子,使劲揉搓两下脸颊,心里很满意,这下肯定可以瞒天过海!
丁雪润敲敲门,结果没有人理他,他虽然有楼珹家密码,但也不能就这样随便进去。丁雪润站在外面,能透过窗户看见里面亮着灯。
他给楼珹打个电话。
楼珹顿时露出失身哀怨:“算是欺负吧……”
“那珹哥,你这样。那个人是怎欺负你,你就怎欺负回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楼珹有种豁然开朗感觉:“……说好有道理!”
总不能让他个人这没日没夜胡思乱想吧?这不公平!要失眠大家起失!
周六放学,楼珹买瓶可乐回家,稍微布置下,就给丁雪润打电话。
魁祸首还在逍遥法外?
丁雪润听课空隙,扭头过去,看见楼珹脸压在数学书上,只手在桌上不停地画圈圈,疑似在诅咒人。
他心知肚明,但神情自若,声音放得很轻,轻到只有两人才能听见:“楼珹,虽然不知道不在这段时间你发生什,但这些都会过去。如果实在想不开……”
“想不开,怎办?”
丁雪润出主意道:“找个方式发泄吧。”
他人站在门外,都听见楼珹铃声在响,然而楼珹还是没有接电话,丁雪润有点着急,也没有管那多,直接输入密码进去。
进门,他就闻到股浓烈葡萄酒气味。楼珹歪倒地毯上,红酒瓶倾洒,暗红色酒液渗透进羊毛地毯,桌上也开几瓶酒,全部空,杯子里还有半杯红色液体。
眼前这幕,是丁雪润没有想过,他有些发怔。楼珹今天上课都好端端,个滴酒不沾人,怎晚上就忽然开始毫无预兆地买醉?
“楼珹?”他伫立在门口。
楼珹知道他进来,半眯着眼睛虚虚地看眼他,在地毯上醉生梦死地翻个身。
他摇晃着盛满可乐郁金香杯,拿出副醉醺醺语气:“……润润,你在写作业吗?”
丁雪润开着直播,低声“嗯”下。
楼珹做作地说:“那你过来陪陪好不好?”
丁雪润不知道他怎,为什语气这作,但还是应下来:“你等二十分钟。”
他写完正在直播那道题后,就结束直播。
楼珹摸摸脑袋,他怎发泄,把丁雪润打顿?可他怎舍得打丁雪润啊……
他实在想不出来,头都秃,在小群里问道:“如果个人对你做坏事,你要怎办?”
“往死里打。”
楼珹赶紧道:“不,不能打……没有那严重。而且……也不是那种性质。”
“珹哥,难道有谁欺负你啦?谁敢欺负你?不要命居然敢惹们东北矿厂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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