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珹看见他,眼睛迸发出光亮来,跑向他时帽子上耳朵晃啊晃。楼珹手臂勒住他腰,紧紧贴着他:“举起手来,老子要劫个色。”
“也不知道行不行,”楼珹看见摄像头对准他,也不露怯,弯着眼睛笑笑,“赶时间,别让现场表演,媳妇在外面等呢。”
丁雪润站在雪地里,手里提着奶茶,正在看楼珹在哪儿,就让人从背后抱住:“不许动。”
他声音很沉,吹出口热气:“你被劫持。”
丁雪润无奈:“楼珹……”
楼珹把头压在他肩膀上,肆无忌惮地笑:“今天小品演个劫匪,演得贼好,简直感动上天,等放榜就知道复式结果,如果过,两个月后就能来参加三试。”
见。”
“你先别管,先进去考试,好好考。楼珹,买好奶茶在考场外面等你。”
“好开心,怎办,万考试时候抽到个悲情角色,忍不住笑场怎办?”
丁雪润:“……马上上课,不跟你说。”
楼珹瞬间蒙:“你到底在学校啊,还是在考场?”
当天下午,休整片刻,两人就回家。楼珹大概是累,躺床上就睡,睡醒就找丁雪润,像孩子找不到妈妈似,在床上大喊着。但是没有人回答他,似乎这座房子里除他就没有其他人。
丁雪润是去学校。他回学校,老窦自然要看见他人,才能放心。
但他很快就从学校出来,进门,就看见穿身毛茸茸睡衣楼珹光着脚,手比出个“八”字,边配音“砰”、“咻”,边神情冷漠地对着空气说:“你,手抱头,站那边儿去。”
睡衣是他妈给他买,帽子耷拉着两条长长灰色耳朵。
丁雪润坐下换鞋:“你在干什?演戏?”
“在学校,你好好考试,别笑场。”
楼珹有些不信,他特别确信自己刚刚看见丁雪润,他不会认错。
前面已经在催促关机,楼珹飞快地说:“定不笑场,奶茶要喝热,要加布丁红豆和奥利奥——要进教室候考。得关机,拜拜不说,宝宝爱你。”
奶茶店生意火爆,丁雪润排队排很久,不过他有是时间,耐着性子等。
楼珹考完试,快中午,他刚从考场出来就被个媒体逮住,话筒上贴着XX日报标志。记者问他:“同学,你是不是考得很好?你看你笑得这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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