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将杯中酒饮而尽,慢慢低下头。
那语气轻佻,那眼神暧昧,分明就是在调戏。
林沉呆呆,胸口霎时怦怦乱跳起来,手脚僵硬,动弹不得。
眼见那优美薄唇渐渐逼近,他只觉背脊阵发麻,终于闭上眼睛,红着脸嚷:“喝!喝……”
“哈哈。”李凤来阴谋得逞,不由得莞尔笑,慢吞吞地直起身,坐回原处继续倒酒。
李凤来见他这模样,反而生出欺负人念头来,往杯子里斟满满酒,亲手递到林沉嘴边,道:“喝酒。”
林沉下别开头,不理他。
李凤来笑笑,坚持不懈地把酒杯递过去,续道:“这西域寒冰酒着实珍贵得很,现在若浪费,以后可再没有这好机会。”
林沉仍然不理他。
“真不喝?”
轻转,毫不费力地将林沉搂进怀里,调笑道:“何止?不但喜欢偷鸡摸狗,还很喜欢偷香窃玉呢。”
边说,边作势将头凑过去,态度轻薄。
林沉脸上微红,连忙挥出掌。
李凤来险险避开去,却仍旧握紧他手,嘻嘻直笑。
林沉怎甩也甩不开,只得低头继续往前冲,问:“你爱偷东西也就罢,干嘛硬是拖下水?”
林沉亦跟着坐起来,闷闷地喝几杯酒,始终垂眸,不言不语。隔许久,方才抬起头来,悄悄望李凤来眼。
李凤来此时已有几分醉意,手支头,另手则漫不经心地把玩扇子,容颜若画,眉目风流。
林沉瞧得几乎呆住,脸孔越来越烫,时竟有些口干舌燥。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到底是因为喝酒才脸红,还是……因为面前这俊美男子?
洒不醉人人自醉。
色不迷人,人自迷。
“确定不喝?”
“嗯。”
“很好。”
李凤来转转手中杯子,眼底掠过抹暗色,忽然毫无预兆地扑过去,将林沉压倒在船舱里。
“你再说遍,究竟喝还是不喝?”他眼角微微往上挑着,声音又低又哑,带着浓浓诱惑意味。“还敢说不话,就亲口喂你啦。”
李凤来摇摇手中扇子,不急不缓地应:“如此良辰美景,光有美酒相伴却无美人相陪,岂不可惜?”
说话间,眼波悠悠流转着,说不出风流动人。
林沉脸孔便红得益发厉害起来,瞪瞪眼睛,恨恨骂他句:“胡说八道!”
这两人轻功都是极高明,不知不觉间,已然甩掉后头那群追兵。李凤来便拖着林沉行至岸边,随便雇艘画舫跳上去,取出那寒冰酒来对饮。
李凤来兴致很好,话也比平时更多些,说说笑笑地闹个不停。林沉却直冷着脸,既不说话也不喝酒,言不发地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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