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来心情不好,饮起酒来自然也是毫无节制,很快便醉得塌糊涂。见个人就扑上去抱,张口就唤陆景名字,大发酒疯。
林沉则静静在旁瞧着,始终言不发。
他分明滴酒未沾,却自觉也跟着神智不清起来,除遍遍弹那首相思之外,其他什也无法思考。
他甚至不敢和李凤来目光相触。
因为只要远远望上眼,胸口就
林沉急忙追上去,发现李凤来虽然唇角含笑,眼神却是狰狞至极,咬牙切齿地低喃:“陆景,陆景,你定会回来找……”
嘴里说得这样肯定,指尖却微微发着抖。
原来,李凤来这样风流潇洒人物,在真心喜欢人面前,亦是样毫无自信。
林沉呼吸微窒,心底父涌起酸酸涩涩苦味。
这疼。
不过,这回换成陆景与李凤来打起来。
林沉怔又怔,益发不确定自己该不该现身。这是李凤来与陆景爱恨纠葛,与他根本毫无关系,自己实在没有立场多管闲事。
只是……
他紧紧握住拳头,尚未来得及下定决心,就又听见李凤来在里头叫道:“陆景,你究竟发什疯?刚才若非及时收手,你这只右臂可就废。”
“是吗?多谢李兄手下留情。”轻轻柔柔嗓音,想必就是那陆景在说话。“只要能护得师弟周全,区区条手臂又算得什?”
身,抬手朝河对面花街柳巷指指,轻轻吐字:“若没猜错话,他应该正在醉春楼里喝花酒。”
说话间,黑眸慢慢垂下去,声音里略带几分苦涩之意。
沈若水有些古怪地望他眼,随口道声谢,便急急忙忙地过桥,路朝醉春楼冲去。
林沉则呆立原地,直到那冰冷寒风吹上来,才轻轻叹口气,大步跟上去。谁知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乒乒乓乓打斗声,似乎李凤来与沈若水言语不和,已经开打。
要不要进去帮忙?
但他仍旧咬咬牙,挣扎着握住李凤来手。
李凤来愕然回头。
林沉扯动嘴角,知道自己此时定笑得很难看,却还是直视他眼睛,柔声说句:“你不是喜欢相思这首曲子吗?弹给你听。”
闻言,李凤来怔怔,眼底终于浮现笑意。
“好啊,咱们起去喝酒。”面说,面拉过林沉手,拖着他走进另间青楼,继续寻欢作乐。
紧接着便是阵静默。
隔许久,林沉才听见李凤来长长叹口气,其中暗藏苦涩之意,竟与他先前如出辙。
“你舍得,却舍不得。”顿顿,声音又低又哑。“罢,今天就到此为止,暂且饶你师弟次吧。反正……你早晚会回来找。”
边说,边哈哈大笑起来。
没过多久,李凤来便从那醉春楼中走出来,见着守在门外林沉时候,明显愣下,但很快就转开视线,言不发地继续往前走。
林沉愣愣,正犹豫间,却听李凤来声音无比清晰地响起来:“陆景,你若再不现身,可当真不客气。”
陆景!?
那个人也在附近?
这念头刚刚掠过脑海,林沉就听见声轻叹,白衣胜雪年轻公子从旁边大树上跃下来,长剑挥,直接破窗而入。
随后便又是阵兵器相交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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