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这多年,你还真点儿长进也没有。
真他妈操。
作者有话要说:
沈寂:摸到媳妇小手手啦,啊啊啊啊好开心
沈寂吐口烟圈。
他觉得自己最近有点失心疯。自打从亚丁湾回来,自打登上那艘被劫持货船,自打重新见到温舒唯,他就变得越来越不正常。
那晚在“奇安号”货舱,四周漆黑,根本不用看,只听她说第句话,他便已知道她是谁。
心底莫名窜上来股烦躁。
根烟抽完,沈寂掐烟把烟头丢进垃圾桶,拧开水龙头。水流冲下来。他动作微顿,忽然想起之前在军舰上,她穿着卡通睡衣悄悄躲在边儿偷看他晾衣服模样。
沈寂没理她,转身走。
温舒唯有点迷茫地目送那道高大背影。
错觉吧。
是错觉呢吧?
怎感觉这哥们莫名其妙就不高兴?
主纱站在红毯另头,看起来美艳又圣洁。厉腾身笔挺军装立于前方,铮铮铁骨,又柔情似水,眼中只有他新娘人。
这幕给人冲击力太大,人景皆画。
温舒唯以种纯粹欣赏目光看着身戎装新郎,自言自语地赞美:“真好看。”
沈寂侧过头。阳光从侧方窗户里洒进来,她雪白脸蛋儿在光里,盈着浅浅笑意,额角碎发和侧颜轮廓都被镶起道淡淡光影。遥望着对新人,眸子清而亮,满目憧憬祝福和艳羡。
沈寂看得像入神。
刚洗完澡,黑发没完全吹干,搭在肩头,整个人都沾着湿润氤氲水汽。睡衣保守古板,偏露出纤细修长脖子和两截细弱小腿肚,他甚至还记得她身上清淡微甜果香,从领口里钻出来热气,和支吾嗫嚅时轻咬浅粉色唇瓣……
身体里有某根弦在瞬紧绷。
水流哗啦。
片刻,他关上水龙头,抬眸,浅棕色瞳仁眸色转深,笔直盯着镜子里男人。
“操。”
*
酒店洗手间。
沈寂从男厕所出来,洗完手,风干,点根烟,靠在窗户边上抽。婚宴大厅和洗手间就在层楼,这个角落偏僻隐蔽,却刚好能看见仪式台和边儿上几张桌子。
台子上正在举行仪式。
温舒唯已经从原本座位上起来,拿着手机,颠颠儿地占据最有利位置,对着台上咔擦咔擦顿拍。
发现自个儿时半会儿竟移不开眼。
过几秒钟。
边儿上忽然哐当声。
这响动打搅温舒唯欣赏美人美景,她有点无语地转过头,看见沈寂从椅子上站起来。?
她茫然地仰着脖子看这位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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