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唯：“……”
温舒唯瞪着手机卡壳
约三秒钟。第四秒
时候，她整个人
“你看
干什
，观点和老程
样。”汤瑞希耸肩，脸司空如常平静神态，“没发现？早在你摇摆不定决定约们出来商量那刻，你就已经间接承认自己有点那个男人吸引。”
*
托两个狗头军师福，温舒唯那周几乎没有晚上睡好，每天都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烙煎饼，烙到天快亮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闹钟响又顶着鸡窝头爬出被窝去上班，日复日，十分怨念。
而失眠数日结果，就是周六时候温舒唯在床上躺整天，觉睡到下午六点四十，完全忘记之前和沈寂相约看话剧事。
惊醒温舒唯是温母通电话。
温舒唯“啪”声拍桌，怒：“……聊这些有没干啥！请回归今晚研讨会正题！到底应该怎做！”
程菲食指敲敲桌面，盯着她，出声：“唯唯，发现你从头到尾都有个误区。”
温舒唯：“什？”
“感情这种事，根本不存在‘应不应该’，只有‘想不想’。”程菲两条大长腿交叠起来，伸出手，轻轻勾住温舒唯下巴，贴近几分，“你应该问自己，你到底‘想’怎做？”
温舒唯抿抿唇，说：“只知道，自己不想草率地开始段恋爱。”
扶住额头，自言自语似说，“天哪天哪……个当年无恶不作校霸少年，长大后弃恶从善，成名保家卫国解放军，还喜欢上当年借过自己三块钱买锅盔隔壁高中优等生。这剧情，不拿去写小说都可惜。”
温舒唯摸下巴，“说起来，倒是认识个晋江作者朋友，她也在B站做视频。要不把这个梗和人设卖给她写故事？”
程菲狐疑：“哪个作者朋友？”
温舒唯：“就是八万年专注写霸道总裁爱上个小白文作者。叫弱水千流。”
程菲：“那是谁？好像完全没听过？”
何萍还是老样子，公事公办语气，敷衍性关心，最后不忘补充句让她牢记弟弟顾文松生日，准备生日礼物。
温舒唯有点迷迷糊糊地听着。
挂断电话，她打个哈欠伸个懒腰，就在这时，条微信消息又紧随其后地弹出来。
——十分钟后到。
发信人小寂寂。
她是个凡夫俗子。就如同这世间大部分芸芸众生样，大家很容易就能知道自己不想要什，至于自己想要什，多数人就连踏进棺材刻，都是迷茫。
听她说完，程菲微微扬起眉梢，“那来告诉你，你眼下想要是什。”
温舒唯：“？”
程菲微微笑：“你想解沈寂。你想知道，他是不是个值得你喜欢人。”
“……”温舒唯有些惊讶地瞪大眼，静默几秒，又扭过脑袋看汤瑞希。
温舒唯：“不是谁。就个八十线小透明写手，她家那位貌似也是军人来着？”
汤瑞希敏锐捕捉到丝不对劲，脑袋嗖下凑到温舒唯边儿上，不解：“嗯？你为什要说个‘也’字？”
温舒唯脸茫然：“说吗？”
狗头军师二人组呆呆地望着她，不约而同地点头，异口同声：“你说，们听得清清楚楚。”
温舒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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