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这外套本来就是给你带。”
温舒唯微惊,诧异道:“给带?”
“嗯。”他眉目间神色慵懒而淡漠,从鼻子里喷出个字音儿,盯着她,扬扬眉,“就你这弱不禁风小身板儿,能经得住三个钟头冷风?感冒怎办。”
“……”
环顾四周打望,只见剧院负二层停车场还比较空,没停几辆车,也没其它人。只有几盏白炽灯挂在头顶,整体氛围看着有些阴森森。
看着挺适合拍连环杀人狂类型恐怖片。
温舒唯穿件衬衣和及膝裙,衣物单薄,底下空间温度较室外要低些,不由抬起双手搓下胳膊。正边东张西望,边无限脑补各种惊悚片剧情时,肩头忽暖,驱走完森凉寒意。
“……”她愣,低下头,看见自己肩膀上多出件黑色男士外套。干干净净,带着清爽肥皂粉香气和丝极淡极淡烟草味。
“先披上。”沈寂说,“穿这少,会儿着凉。”
沈寂这男人真他妈绝。
你觉得自己挺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吧,他轻描淡写两句话,分分钟给你撩出场十级海啸来。
Hold不住。
再看看边儿上沈海啸。
他脸色寡淡如常,眼睛里却总是漫着丝若有似无笑意,看上去心情不错。
又红?”
温舒唯:“……”
温舒唯紧张得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下瞬,下巴被人轻轻捏住,以种温柔却不容悖逆力道掰回来,把她脸蛋儿转回去。
温舒唯呼吸滞,下意识抬起眼帘。
温舒唯被这话卡足足半秒钟,干咳声,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下这位大佬:“现在是夏天,这穿着打扮应该挺合适吧。”
沈寂脸上没什表情,看着有那点儿冷淡,又有那点儿慵懒,“剧院里空调开得低,出话剧前前后后将近三小时,你觉得呢。”
“……”
好吧。
温舒唯默默,伸手捏下男士外套衣角,想起什,抬起头看他,“那穿你衣服,你要是觉得冷怎办?”
看话剧大剧院位于南三环,距离温姥姥家有将近三十五分钟车程,两人之前在姥姥家楼下耽误几分钟,沈寂把车驶入大剧院地下停车场入口时,时间刚好是晚上七点四十五。
周末大部分人不上班,来看话剧音乐剧等各类剧观众很多,加上又是晚八点左右黄金时段,沈寂开着车在负层绕圈儿,没发现空位。
他最后直接把车驶向负二层,找个车位停下。
沈寂熄火,侧目往身旁姑娘看眼,“到。”
“……哦。”温舒唯之前发路呆,听见这句话瞬间才算彻底清醒。点点头没说什,深吸口气,定定神,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小温同志,说谎可不太好啊。”沈寂俯身贴近她,眸垂着,嘴角慵懒地勾着,嗓音极低,呼出气息就喷在她微颤唇瓣儿上,“你对有点儿感觉,对?”
*
两人驱车去看话剧途中,车里从始至终都很安静。
因着发生在姥姥家小区门口“被大佬撩耳垂”事件,温舒唯整个人都被震懵,陷入羞窘且凌乱深海里,整整路都没法儿缓过神。有那点儿慌乱,还有那点儿惊恐。
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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