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就亲吧,哪儿有人第次接吻就,就……”她脸烫得几乎失去知觉,顿下,支支吾吾挤出下文,“就用舌头。”
沈寂懒洋洋道:“咱俩又不是第次。”
温舒唯:“……”
温舒唯愣住,顿两秒后忽然想起什,惊诧万分,“难道顾文松说是真?”
沈寂微
好会儿,温舒唯睁开眼,两只眸子被他欺负得雾蒙蒙,眼线和眼影都被沁出眼角泪珠晕开,又羞又气,凶巴巴地瞪着他。
沈寂眸色仍深,往后稍微与她拉开些距离,眼底阴霾扫耳光,蕴着丝笑意,也直勾勾盯着她看。
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差不多三秒钟。
沈寂低笑出声,抬手在她毛茸茸脑袋上头揉把,“看什看,跟个小花猫似。”
姑娘脸正色地看着他,眯眯眼,片刻,很认真地问道:“你为什这色?”
“沈……”她羞得要炸,愤愤地想骂人。
熟料刚张嘴,却正中那人下怀。
沈寂再次吻住她,这回,不满足表浅嘴唇触碰,不再浅尝辄止,舌趁机撬开她两排牙齿,钻进去。
“……”
温舒唯下瞪大眼睛,直跺脚,心慌意乱得都快晕过去。
四下漆黑,只有卫生间透出丝丝亮光。
温舒唯猝不及防,大脑片空白,错愕地瞪大眼睛,呼吸瞬间便被对方吞噬。最初零点几秒震惊后,她回过神,脸红得快烧起来,右手悬空,左手抬起抵在沈寂胸前,试图把他推开。
触到皮肤结实而柔韧,温度滚烫得像火。
她被烫到,指尖阵轻颤,闷闷地含混抗议句什。
那声响听在沈寂耳中,似呜咽又像娇嗔,小猫儿爪子似,挠在人心尖上,他头皮发麻口干舌燥。嫌姑娘推搡碍事,单手把她左边那只纤细腕子捏住,举高过头顶,反身把将人整个儿给摁死在墙壁上。
沈寂:“……”
沈寂:“你给好好说话。”
温舒唯闻言,沉思秒,换个比较委婉点说法:“你为什这如饥似渴?”
沈寂:“……”
沈寂:“怎饥渴。”
沈寂闭着眼,吻得深而重。
她只觉舌根被他吮得发疼,仿佛魂魄都要被他从嘴里吸出来。大脑缺氧,神思抽离,后头直接连挣扎都忘,只能迷迷糊糊地由他引导,被他勾着走。
不知过多久,
疾风骤雨总算告段落,沈寂放开她,唇轻浅地碰着她嘴角和梨涡,闭着眼,额头轻轻贴着她,沉沉平复呼吸。
整个屋子里静极。
男女之间,天生力量便有悬殊,再加上她右手使不上力,他只稍微下劲儿,便压制得她动弹不得。像个任人摆布玩偶,在他指掌下惊慌失措犹如叶孤舟。
温柔和克制都是面具,撕开伪装,沈寂原形毕露,狼性本能,bao露无遗。他手扣住温舒唯手腕,手箍住她腰身,低着头,没有试探也不给她缓冲时间,贪婪放肆,霸道占有,兽般啃咬着姑娘柔软唇。
这滋味儿清甜美好,暌违已久,在过去十年中,曾无数次光顾他梦境。
温舒唯耳根子都红透,心跳快突破极限,呼吸间全是他味道,皱起眉,手被钳制无法动弹,只好把脑袋偏向别侧,想躲。
刚有动作,下巴便被只大手捏住,轻而易举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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