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唯听后怔。
汉房山这地方,云城本地人几乎都知道。位于北郊六十公里以外,附近有个军用机场,和处烈士陵园,市里中小学经常有老师领着帮孩子到那儿去,进行爱国教育,传承红色精神。
她问:“去那儿做什?”
“今天是老大哥冥寿。”沈寂语气很平静,“得去看看。”
温舒唯隐约已猜到什,心头莫名
*
拔毛鸽子没能逃过沈寂魔爪,在大佬熟练操作下被煲成砂锅香气扑鼻汤。
上午九点四十,两人驱车前往骨科医院住院部,给姥姥把补身子汤送过去。
沈寂把车停在露天停车场,到医院外超市买些水果和老人家吃保健品,两人道上楼。
双人间病房里安安静静,张床上躺着个和姥姥般年纪老婆婆,另张被褥叠过,空无人。
和初次吻如出辙。疾风骤雨,风卷残云,先是唇,再是舌,他吻得深而用力,发狠似,把她天灵盖都亲得发麻。
不知过多久,沈寂直起身,结束这个吻,舌尖在温舒唯微肿唇瓣嘴角轻舐着。
姑娘眼睛里都是雾,有点儿懵,瞪着他不知说什。
“看来印象不够深刻。”沈寂说。
“……嗯?”
温舒唯震惊之余,干巴巴笑,随口道,“厨艺虽然般,但是炖汤还行。自己来自己来,哪有让第次进家门客人动手道理,姥姥要是知道也会骂……”
话音未落便被沈寂打断。他忽然侧头盯着她,“你说什?”
她狐疑,回忆着重复:“……姥姥要是知道会骂。”
“上句。”
“……哪有让第次进家门客人动手道理?”
温舒唯狐疑,询问隔壁婆婆姥姥去向。
“你姥姥在医院躺几天,久不动浑身难受,想出去走走。你妈妈陪着去旁边公园逛去。”老婆婆笑眯眯地回答。
温舒唯点点头,谢过婆婆,把装汤保温瓶和沈寂带来礼品放在姥姥床头,与沈寂道离开病房。
进电梯,她拿出手机准备给何萍打电话,刚要拨键又想起什,扭头看沈寂,道:“你会儿有什事吗?姥姥腿脚不好走得慢,可能要两个钟头才回得来呢,你要是忙,就不等?”
沈寂摁亮按键数字“1”,垂着眸安静道:“会儿得去趟汉房山,下次再来看她老人家。”
“小温同志,”他额头紧贴她,唇抵着她嘴角,轻声说。那嗓音极低,沙哑性感得要命,尾音缓缓拖长,“现在记起来?”
温舒唯发觉自己声音也哑,用力清清嗓子,“记起什?”
“是你谁。”
温舒唯咬唇,窘得想原地施个魔法隔空消失,“……男人。”
沈寂满意,勾嘴角,手指轻轻捏她脸蛋儿,“乖。”
沈寂手上动作顿住,微抿唇,眼睛直勾勾看她片刻后,伸手,轻轻捏住她小小巧巧下巴。
姑娘不解地眨下眼睛,心里莫名慌,“干嘛?”
“客人?”沈寂语意不明,有点儿玩味地重复遍这两个字。
“……”
温舒唯正要说什,猝不及防,对方勾过她下巴把她整个儿往身前带,弯腰低头,高挺鼻梁贴近她唇,嗅嗅,再然后便压下来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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