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有话要问
？”丁琦挑起眉毛，“你不说也知道你想问什。你想问宋子川为什对老沈敌意那大，是吧？”
温舒唯皱着眉，连连点头。
丁琦
顿，叹
口气，道：“宋哥是执行任务
时候牺牲。”
“……那，那小孩儿为什要说是因为沈寂？”
“那几颗子弹本来是朝老沈打，宋哥冲过去替老沈挡枪。”丁琦语气沉下去，“对面都是亡命之徒穷凶极恶，子弹打穿防弹背心，宋哥当场就……”
“唔。”
“他还要个人这样多久啊？”温舒唯蹲在树下，两手托腮，苦恼地问。
“不知道。”丁琦也蹲在顺下，两手托腮，摇摇头回。
“你和他这多年朋友，都摸不准他发呆要发多久？”
“可能那包烟抽完就正常吧。”
恩。如果不是他，爸根本不会死。你现在居然跟说感恩？”
“你这小兔崽子知道个屁！如果你爹知道你现在这个鬼德行，棺材板儿都压不住。老子今天非揍你不可！”丁琦红眼，大步过去把攥起宋子川衣领，抡着拳头就往他脑袋上砸。
“丁琦。”沈寂沉声喝止。
丁琦用力咬咬牙，竭力压制怒火，深呼吸，最终反手给少年巴掌，松手。
宋子川被那股力道扇得别过头去，嘴里尝到丝丝血腥味。他冷笑，瞪着沈寂低声说：“不会原谅你。这辈子都不会。”
听完，温舒唯心揪起来，抿抿唇，彻底静默。
丁琦说完，抬手指指从头顶飞过架直升机。温舒唯不解地抬起头。
丁琦说：“就上个星期事儿。这个营区派七个人到边境执行任务，最后都进这地方，全没。”
“……”温舒唯用力皱眉。
“和平年代，从来不意味着没有牺牲和伤亡。”丁琦笑着说，“军人和警察都样，穿那身衣服，谁命就都不是自个儿。”
温舒唯：“……”
不远处，坐在墓碑旁高大背影纹丝不动，两只大长腿随意地敞开着，从他们角度看不见沈寂脸和表情，只能看见他垂在膝盖上手夹着根烧半烟，偶尔抽上口。
温舒唯颓然地收回视线，抱住脑袋烦躁地抓抓头发，忽然顿，侧目看丁琦，拿胳膊肘撞他下，“喂。”
丁琦扭头，“干嘛？”
温舒唯迟疑会儿，有点不知怎开口。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走。
*
数分钟后。
陵园棵上百年老梧桐树下。
“那小子走后，沈寂个人在墓碑旁边石墩子上已经坐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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