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男人呀。”姑娘指尖轻轻敲打着自己脸蛋儿,故意笑得脸花痴:“出得厅堂,下得厨房,能文能武,盛世美颜。”
沈寂扬起眉毛,“觉得自己捡到宝?”
温舒唯
温舒唯惊讶地瞪眼,“……你就待那会儿,观察得也太仔细吧。”竖起大拇指,“沈队厉害。”
沈寂自顾自洗菜,没理她。
“那幅画真是你朋友送?”
“买。”
温舒唯惊,脱口而出:“那贵画,你哪来钱?”
砰声,温舒唯把两人送到楼梯口,关上门。
两人离去后,她拍拍胸口长长地呼出口气,转头看向身后。沈寂靠站在玄关鞋柜上盯着她,眼神不明,眸色比往日明显要深几分。
她走过去,“你不知道,刚才真是吓死。妈性子你不知道,不管是家里还是工作单位,她说就是,贯连丁点儿说二声音都不许有。你以后跟她相处注意点儿,别惹她不高兴。”顿下,换上副老太太口吻,教导道:“小伙子,你们在部队里待久,不懂外面社会门道,有时候不要那诚实,常言道,自古套路得人心。”
沈寂嗤声,手指轻轻捏她粉嘟嘟颊,“这种事,套路不顶用。”
她眨眼,“那什才有用?”
证结婚。想没想过转业回云城?”
沈寂垂眸喝口清茶,摇头,“暂时没这个打算。”
何萍目露诧异,“你年轻有为,父亲是将军,就算是想继续在军队里发展,也没有必要直待在线。过安宁日子不好。”
“阿姨。”沈寂抬起眼皮看向她,语气冷静,“是个军人。”
“……”何萍微微怔。
沈寂:“?”
沈寂侧过头来,眯眯眼睛,“看起来很穷?”
温舒唯:“……”
温舒唯默默,心里甜,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往上翘,胳膊肘侧撑在墙上,右手托下巴,左手叉腰,亮晶晶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侧颜看,表情若有所思。
沈寂察觉,撩起眼皮看她眼,“看什。”
“心诚则灵。”
“……”温舒唯有点儿苦恼地抓抓头发,叹口气,走到冰箱旁边,拉开冰箱门从菜盆里取出装在塑料袋里空心菜,准备到厨房里洗,自言自语地说:“不过也没关系,姥姥对你应该是挺喜欢,妈性子直都不太好,不用太在意她。”
沈寂没说话,从姑娘手里把那把青菜接过来,眉眼低垂着,挽起黑色衬衣袖口,拧开水龙头开始清洗那些空心菜,“水凉,来。”
温舒唯忽然问:“你怎知道姥姥喜欢秦松大师国画?”
“之前来过次。”沈寂没什语气地说,“看到客厅沙发墙上挂幅画,餐桌柜上摆件也有两把国画折扇,落款都是秦松。”
沈寂极淡地笑下,沉声,字句道:“们存在意义,就是守护安宁。”
*
出乎温舒唯意料,狠人大佬与铁娘子第次见面,没有想象中互呛或互怼,竟从始至终都十分和谐。
很快,姥姥把切好水果端出来,招呼大家吃。
又有搭没搭地闲聊会儿,到下午五点,姥姥热情地留沈寂在家里吃晚饭,拉着何萍出门买菜去,交代温舒唯在家里把冰箱里空心菜拿出来,洗洗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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