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番话说得义正言辞,严肃认真
又挠痒痒似挠挠。
沈寂察觉,亲亲她额头眉心,嗯声,带着浓重鼻腔音,听着性感又慵懒。
温舒唯雾蒙蒙眸子里浮现出丝茫然,问:“就这样?”
沈寂动作明显顿,垂眸,定定盯着怀里这姑娘看。
几秒后,他低笑出声,屈起食指在她脸蛋儿上轻轻勾下,懒洋洋说:“姑娘,你这有点儿饥渴啊,怎,今儿铁心要睡爸爸,还想跟爸爸大战三百回合?”
他不依不挠,贴她更近,拿鼻梁轻轻蹭蹭她滚烫娇红脸蛋儿,从鼻腔里懒洋洋地哼出个音儿:“嗯?”
“……不,”温舒唯好不容易才找回声带发声功能,磕巴着回,“不知道。”
“欲求不满男人。”
沈寂答完,低嗤声。在那短短瞬间,温舒唯眸光微跳,觑见他情动到极致眼眸深处,似有某些复杂到极点隐忍和怜惜。
没等她细看细想,他已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大掌垫住她后脑勺,往上轻抬,俯身狠狠吻住她唇。
她唇形轮廓,低沉沙哑,细腻得可怕,“你胆儿真是越来越肥。”
外头狂风呼号,又是大雨又是电闪雷鸣,温舒唯心里本就紧张忐忑,被他这损人似夸,不只手心,连背上都冒汗。
她动动唇,发现自己喉咙发紧发不出声音,十指不可控制地微微发颤,最后收握成两只拳头。轻轻咬住唇瓣。
沈寂张嘴,往温舒唯下嘴唇上不轻不重地咬口,哑声呢喃似低语,“知道什样人最不能挑衅?”
温舒唯:“……”
“……”温舒唯被自个儿口水给呛到。她沉默至少有十秒钟,才深吸口气吐出来,正色道:“沈寂同志,你不觉得自己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儿小?”
话音落地,整个卧室霎时阵死静。
好半晌,
沈寂眯眼沉声:“你说什。”
“本来就是呀。”温舒唯双水汪汪雾蒙蒙大眼睛眨巴两下,调子非常认真,“你每回都气吞山河气势十足,雄赳赳气昂昂,结果呢?不是自个儿去冲冷水澡降火,就是……”说着,她似乎羞涩难以启齿,支吾几秒才挤出后头句,“自己‘动手’解决。”
*
不知过多久,窗外雨停。
卧室地面片狼藉,凌乱散落着几件男女衣裤和好几个揉成团卫生纸。某件灰粉色不明物体被扔在衣柜和门之间夹角内。
沈寂额前短发还淌着汗,紧硕漂亮胸肌腹肌上也蒙着次薄汗,屈着只长腿靠坐在床头,等呼吸稍稍平缓,他重新躺回床上,身书,将边儿上包成粽子丫头连人带被裹进怀里,紧抱住。
温舒唯脸红得快滴血,迷迷糊糊间,隐约觉得好像发生什,又似乎什都没发生。几秒后,她从被子里睁开眼睛,抬眸望向他,默默,伸出根食指,在对方紧硕漂亮手臂上轻轻戳。
吃……
吃不消,太吃不消。
想她活这整整二十几年,没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跑,小说电影什也看过许多,没人说过前戏这个环节这漫长磨人啊……
简直就像加蜜升级版满清十大酷刑。
温舒唯大脑片空白,瞪大眼睛看着沈寂咫尺脸,只觉呼吸都极其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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