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没有吭声。
她从他复杂隐忍眼神里读出某些东西,略思索,猛地反应过
“居然是他……”像有股冷风钻进脖子里,温舒唯背上汗毛倒竖,不寒而栗,有些不安又有些疑惑地道,“他为什要大费周章闹出这多事?就因为上回勒索中国z.府未遂,所以恼羞成怒要报复?”
沈寂沉声:“不止这个原因。”
温舒唯狐疑:“还因为什?”
沈寂这回没有立刻答话。
他静默片刻,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盒,摸出根玉溪放进嘴里,拿打火机点燃。浓白烟雾从他唇齿间飘散升空,熏得他眯下眼睛,随手把烟雾挥散。
数秒后,
沈寂盯着她,沉吟道,“你还记不记得,‘奇安号’被劫持事?”
从对方口中听见“奇安号”三个字,温舒唯面色明显微变,静静,缓慢点头,“记得。”她说着顿下,“当时也在那艘货轮上。”
沈寂沉声答:“那群海盗头子,就叫吉拉尼。”
“……”
得更高,“丫头,你太年轻。”
温舒唯:?
温舒唯脸茫然,“你想表达什?”
“信不信。”沈寂眯眯眼睛,低头贴近,在她嘴角处落下个轻吻,沉着嗓,哑声低语:“就算不动真格,也有几百种法子让你明天下不床。小温同志,你想不想试试?”
温舒唯:“……”
沈寂靠在床头抽烟,眸微垂着,脸色深沉不明。
温舒唯隐约感知到什,抿抿唇,只是坐在他怀里安静地看着他,并不催促。
好半晌,沈寂才再次出声,淡淡道:“‘奇安号’遭劫持那回,是和吉拉尼第二次交手。第回遇上这个人,是在五年前。”
他说这话时,眸色平静,字里行间也没有任何起伏,几乎教人听不出任何情绪色彩。
温舒唯听抿抿唇,“五年前?”
听他说完,温舒唯瞳孔骤然微缩。如今,距离她在亚丁湾遇险事已过去近五个月,但那噩梦般数个小时却犹如梦魇,久久挥之不去,几次午夜梦回,她醒来后都睡衣湿透心有余悸。
短短几秒光景,她脑海中已自动浮现出数道面目狰狞丑恶身影。
温舒唯略皱起眉,飞快在记忆里搜索,忽,张脸庞从模糊群像中跳脱出来。那个男人米七五左右个子,身高体型在众牛高马大海盗里并不出挑,样貌也不起眼,整副五官里,唯让人印象深刻,便是他左眼处盖着只黑色眼罩,剩余完好那只右眼,瞳孔是罕见琥珀色,目光阴沉,残忍凶狠……
她脱口而出说:“是那个独眼怪?”
沈寂点下头,眉宇间蒙上丝霜色,“对。”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骚男人嘴里也说不出什正经话。
温舒唯耳根子都烫得快失去知觉,静默,决定不再与这位没脸没皮大佬探讨这种疑似搞黄色话题。而是清清嗓子,换上副正经严肃地语气,道:“言归正传,你说吧。”
沈寂绕起她缕头发丝儿,放在唇边吻吻,随后捏在手里玩儿。语气懒洋洋,“说什。”
温舒唯定定神,续道:“你和丁琦提到那个全球通缉犯‘吉拉尼’,是什人,和你有什过节,为什要而再再而三地跟你过不去?”
话音落地,周围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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