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唯整个人几乎都要陷进沙发里,闭着眼,在黑暗中青涩又温柔地迎合他索取。
没有丝毫挣扎。
不知是因为数小时短暂又漫长分离,还是因为被她说那番话所打动。他亲吻急切热烈,犹如侵略,带着满满霸道,强势,独占欲,和某种不为人知深情。
沈寂碾吻着她唇,掠夺她呼吸,在这几乎要将她溺毙亲吻中,她头皮发麻手指颤抖,连舌根都被他吮得生疼。
但温舒唯依偎
仿佛是鬼使神差,温舒唯也不知自己是怎,竟张开嘴,在他再次浅吻她时,调皮地咬他口。
与此同时,她明显察觉到指掌下,男人柔韧紧实肩部三角肌有刹那紧绷。
温舒唯愣,忽生玩心。
紧接着,她促狭弯弯唇,柔软小舌灵活钻出来,在沈寂右边嘴角处轻轻舔舔,像偷吃糖果怕被大人捉住小朋友,触即离,又飞快地溜回自个儿嘴里。而后在心里沾沾自喜,仿佛扳回城。
短短零点几秒,把火“噌”地从内心深处窜起来,路燎原,直直烧到沈寂天灵盖。
温舒唯话刚说完,下巴便被沈寂捏住,勾向自己。她双眼眶红红,刚才番激动挤出滴滴泪光,睫毛些许沾湿,衬着那细瓷般雪白脸蛋儿和红嫩唇,温婉柔媚,娇美楚楚。
她无声地望着他,眼中交织着诸多复杂情感,有庆幸,有后怕,有不安。半秒后,轻轻张嘴,咬住下嘴唇。
沈寂直勾勾盯着咫尺姑娘,眸色极深,比窗外夜色更浓。
下瞬,他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来得很突然,像是毫无征兆,又像是预谋已久。
沈寂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弦,彻底被烈火焚断。
撕下温柔面具,他骨子里野性强势,bao露无遗,仅仅嘴唇触碰,不足慰藉他对她近乎病态般渴求和疯狂迷恋。
沈寂撑起身,把将怀里姑娘跟摁死在沙发上,大掌收,单手扣住她两只腕子高举头顶,闭眼拧眉,舌撬开她唇关和雪白牙齿,路攻城略地寸草不留地扫荡进去。
典型南方女孩儿,身条娇弱,骨架子也小,他手钳住她两只手腕,掌心处还有剩余空间。那两只腕子细软得像摸不到骨头,这触感柔弱美好,混着弥漫在空气里她身上独特牛奶果香味儿,几乎让他疼痛。
沈寂紧闭着眼,眉拧成川,吻得越深越狠,仿佛荒原上被饥荒折磨太久野兽,要将送入口猎物大快朵颐拆吞入腹,吃得骨头也不剩。
沈寂手勾住她小巧下颔骨,另只手从她后腰与沙发坐垫中间空隙里伸出,环绕圈,紧紧箍住那段柔软纤细腰肢,唇触及她,像是怕吓到某种容易受惊小动物,只在那两片唇瓣儿上浅尝轻吻,啄下,再啄下。
眸子瞬也不眨地注视着她,浓黑如墨。里头压抑情潮,仿若海啸与飓风狂涌袭来,要将人理智尽数吞噬。
温舒唯两只手软软放在他肩膀上,仰着脑袋,闭着眼。不知是紧张还是其它更深层原因,她指尖在轻轻发颤,微湿眼睫在轻轻发颤,连带着被他蜻蜓点水细腻轻触唇瓣也是。
客厅里没有开灯,四下无光。
她在黑暗中听见他呼吸,沉沉,比往日要急促浑浊几分,带着强烈压抑和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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