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唯听出对方话语中弦外之音,霎时脸色更红,羞得抬手打他下,小声说:“大清早就在这儿耍流氓,就不能正经点。”
沈寂被她那张娇红小脸蛋儿勾得心痒痒,双臂下劲儿把她圈得更紧,人贴近,在她脸颊上狠狠亲口,咬她耳朵,嗓音低沉沙哑:“你说怎办。对你正经不。”
他呵出热气儿就喷在她耳垂上,那儿敏感得很,温舒唯本就怕痒,面求饶面笑着往后缩脖子,直躲。
沈寂哪里肯放过她,不依不挠,只胳膊环紧怀里小姑娘,不许她逃,另只手腾出来,在她咯吱窝和腰窝位置挠她痒痒。姑娘被逼急眼,又羞又气,竟也壮起胆子伸出只小手,胡乱摸索找到他腰,用力掐。
沈寂呲倒吸口凉气,咬咬牙,大掌收把这小东西给摁床上。微俯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眉毛挑得老高,“你个小丫头片子,翻天?
“谁说在开玩笑。”头顶上方冷不丁响起这句话。
温舒唯仰起脖子看他。
沈寂脸上还是那副散漫随意表情,微垂着头。察觉到怀里丫头目光,他眼皮微微撩起来,视线直勾勾落在姑娘白里透红脸蛋儿上,微微挑下眉,“看起来像在跟你开玩笑?”
姑娘想想,非常认真地点点头:“老实说,挺像。”
沈寂:“……”
当沈寂说出“领证”两个字时候,他语气极其自然,表情极其平静,全身上下每处都透出股子镇定自若从善如流淡定,仿佛,此刻从他口中道出不是什人生大事,只是在跟她说“今天大葱挺便宜。要不,你跟起去买两把”。
与沈大爷淡然不同,温舒唯听完这话,两只眼睛瞬间惊得瞪圆。
整个人有点儿茫然,有点儿懵,有点儿不知所措,又有点儿似懂非懂。
再瞧瞧沈寂。
他单手拎着件女士浅灰色卡通卫衣,翻到正面,随后又用另只手握住姑娘边手腕,抬起来,把那只白生生纤细胳膊给塞进卫衣袖子。垂着眸,神色寡淡,就跟刚才语出惊人不是他似。
沈寂盯着她,有点儿危险地眯下眼睛,静须臾,手指捏住她下巴往上挑,脑袋低下去,贴近她,故意放轻嗓子慢条斯理道:“这位小姐,你这件衣服,”说话同时,他指指穿在她身上白色卫衣,“是才给你穿上。”
温舒唯:“?”
温舒唯脸上流露出丝迷茫,“所以?”
“信不信分分钟给你扒下来。”他沉声说。
“……”
温舒唯还沉浸在种种交织在起复杂情绪中,脑子转不过弯,迷迷糊糊地由着他给自己穿卫衣。
边袖子套上,沈寂换另边。
直到沈寂理开卫衣领口往她脑袋罩下来,温舒唯才迟迟回过神,脸微红,咬咬唇,静默几秒,小声嘀咕:“这重要事,是不能随便拿来开玩笑。”
卫衣穿好,沈寂只手环着怀里姑娘细腰,搂着她,另只手从她脖颈脑后穿过,替她把压在领子里乌黑长发给轻轻撩出来,分开五指穿过去,梳理发丝,下下,动作轻柔又细致。
男人修长指尖带着丝深秋清晨寒气,有意无意,扫下温舒唯光滑细腻颈后皮肤,触感凉凉,有点儿糙,温柔得教她心尖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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