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抱着她,亲完她后颈,唇又往上移,浅浅啄吻她脸蛋嘴角,笑下,嗓音低哑性感得可怕,“那你喜不喜欢?”
温舒唯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神思乱飞,都不知道什时候人就躺床上。听完这句话,有点儿茫然,嗫嚅道:“喜欢什?”
沈寂低笑,唇贴近她红彤彤小耳朵说几个字。
温舒唯脸瞬间烫得能煎鸡蛋,抬手,轻轻打他下,娇嗔道:“说这位大佬,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想着那种事
温舒唯目瞪口呆,鬼使神差般想也不想地就脱口而出:“发裤子是均码?你那惊人尺寸,能穿得进去?”
沈寂:“……”
温舒唯:“……”
话音落地,整个屋子瞬间安静。
阵秋风扫落叶声音。
片刻,沈寂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瞥见她嘴角那抹笑,挑挑眉,指尖刮下她左脸上那朵小红云,“小温同志,看你开心得很啊。”
温舒唯冲他摇摇头,但笑不语。
“真是个小傻子。”沈寂嗤声,又说,“水还没烧好。乖,过来先帮铺个床。”
两人进卧室。
沈寂打开军用铁柜门侧柜门,从里头拿出套天蓝色床单被套,拆下原有,套上新,动作利落熟练。
柜,张书桌和张米二单人床之外,没有任何多余杂物。
桌面上摆着个透明玻璃水杯,和个部队发烧水壶,干净整洁,单调有序。
“进去坐着。”沈寂反手关上门,随口道。
温舒唯回头看他,道:“还没换鞋呢。你这地上打扫得这干净,万给你踩脏怎办。”
“踩脏再拖。”沈寂语气很淡,说完把行李箱放在地上,转身进洗手间。
约莫三秒钟后,
沈寂侧目,直勾勾盯着身旁面红耳赤小姑娘看,而后微微挑眉,似笑非笑道:“你说什?没听清楚,再说遍。”
温舒唯这厢脸红如火,简直恨不得口把自己舌头给咬下来,悔得肠子都青。静默会儿,只能朝他露出个干巴巴笑容,“没、没有啊。什都没说,你听错。”
然后埋头默默套被子,羞窘欲绝,悔不当初,脑袋几乎埋进胸口,只露出截羞成粉红色小后颈。
突,温舒唯僵,敏感察觉到后颈处传来阵酥麻。而后眸光微闪,整个身子瞬间被人从背后紧紧拢住。
温舒唯牵着被角打下手,忽然问:“你居然会买这小清新颜色?”
“发。”
温舒唯:“?”
温舒唯着实震惊,“按照常识,倒是知道你们单位应该会发脸盆香皂牙刷什。原来你们单位连床单被套都发吗?”
人沈大爷闻言,眼也不抬,从善如流淡定自若地回句:“发被套怎。们还发内裤。”
须臾,水龙头哗啦水声从洗手间里传出来。
温舒唯弯腰,蹲在地上打开行李箱,从里头找出拖鞋,换上。侧身瞧,只见入口处鞋架上整整齐齐摆着好几双大大男士军靴,春夏秋冬,款式各异,有是迷彩色,有是纯黑色。
她眨眨眼,拎起自己白色运动鞋,摆在那些军靴旁边。拨弄几下,尽量也放得很整齐。
抹亮眼纯白,被旁边几双大靴子衬,显得更加小巧可爱。
温舒唯不自觉地弯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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