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柯冷哼声,“便宜这个贼人。”长剑入鞘,带着女子往外走去。
“不,不许走!”任吒颤巍巍抬起身子,唇边血迹斑斑,望着女子双目通红:“你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所以才不喜欢吗?哪点不如他!对你那好,处处想着体贴你,爹贵为当朝国公,是国公府独子,有钱有势英俊潇洒,只要你愿意嫁给,保证让你辈子荣华富贵,你为什还要跟他走
任吒压住女子正在撕扯她衣裳,“砰”声巨响,蒙柯忽然从门外冲进来,眼见这幅情景目眦欲裂,伸手就将任吒扯开,然后掌将他拍飞到地上。
“噗嗤。”任吒捂住胸口口血喷出来。
大概看眼确定女子无事,蒙柯心头怒火愈盛,拔出背后长剑就向任吒刺过去:“大胆*贼,纳命来!”
这段武术老师之前特地指导过,蒙柯这剑之后会被女主拦下来,所以剑实际上并没有刺到任吒身上,因此必须出势急,落势缓,在任吒胸前停下来做做样子就行。
可是许青舟像是完全忘武术老师说过话,拔剑之后用尽全力,直直朝余火刺过来。
管你是想让做妻还是做妾,都绝对不会喜欢上你这种人!”
任吒先是怔,眼中似乎有伤痛闪过,然后整个人猛地冷厉起来:“好!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爷对你不客气!”
手上个用力,立刻将女子喜服从肩膀上撕个口子,露出大片细腻雪白肌肤。
“停!”导演喊道,“很好,过。”
余火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扶起范若筠后将视线从她肩膀处移开:“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范小姐见谅。”
虽说演戏用是道具而不是真剑,但材质同样极为坚硬,以许青舟力道真要这样狠刺下去,不说肋骨骨折,最起码也会造成大片青淤。
周围工作人员最先还没看出异常,等发现这剑力道有些不对劲时,剑尖距离余火胸口已经不足两寸。
电光火石之间,刚刚吐口血以手撑地任吒像是力有不支,胳膊颤,往地上趴下去。剑尖从他身上擦肩而过,正正戳在他身后红木家具上,留下道刺目深深刮痕。
工作人员重重松口气,这已经险些是场演艺事故。摄像师回头看向杨涛,杨涛眉头紧皱神色严肃,但并没有叫停,于是场上三人继续将戏进行下去。
女子稍微整理衣裳,冲着蒙柯奔过来,把抱住他胳膊:“蒙大侠不要,他是国公之子,如此教训番也就可以,倘若真伤他性命,怕是会有些麻烦。”
范若筠看着他微微发红脸颊心里有些好笑,像是为报复戏中老是不由自主被他牵着走小小憋屈,故意走到他前面将肩膀晃晃:“不过是因为剧情需要露个肩膀而已,你又没扒衣裳,道什歉啊。要不咱们再拍场,你动些真格,然后再跟道歉?”
余火脸上更红,左躲右闪不知该如何应答。正好杨涛走过来:“刚刚那场拍得很不错,下场,你们还维持刚才姿势,然后蒙柯及时闯进来。剧情台词都记得吧?”
三人皆是点头,许青舟眼中暗光闪,也不知道是打着什主意。
休息几分钟后,第二场随即开拍。
“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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