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自己真要是忍不住做些什,余火应该不会生气吧。
这丝念头刚刚在心底浮起,转瞬就疯狂生长蔓延全身,到最后,脑子里除这个念头以及余火水汽氤氲波光流转眼睛,竟再也装不下其他。
“余火,”江封声音里带着丝藏不住暗哑,“你,你脸上沾东西。”
余火拿手蹭蹭:“在哪儿?还有吗?”
江封站起来,倾身靠过去:“还有,帮你擦……”
秦川离开之后,余火又细细喝两杯,江封看着馋得不行:“真这好喝?”
余火笑着点头:“嗯。”
余火喝酒不上脸,但连喝几杯后眼角却微微发红,眼睛里随着酒意上涌氤出几分水光,雾蒙蒙地看过来,便像是有把羽毛,在心口下下或轻或重或急或缓挠。
江封盯着他沾染酒液,因而透出几分娇艳欲滴唇瓣,下意识咽咽口水,喉结便情不自禁上下滚动起来。
“江封哥,”酒菜吃大半之后,余火拎着酒壶唤他,“你想尝尝吗?”往常清亮声音里浸酒意,无端生出几分蜜糖般甜软缠绵来。
忌口之后做主气点十几道,“别担心吃不完,咱们俩绝对能解决掉。能喝酒吗,开车不能喝,要不你喝点?”
秦川道:“这可有珍藏十几年佳酿,又醇又香,正好这小子不能喝,老哥去拿来给你尝尝。”
然后拿着菜单转身走。
菜上得很快,满满堆桌,松鼠桂鱼、山菌煨鸡、蔬菜炒虾仁、鱼翅蟹黄羹,还有饭店里顶级招牌,人大盅足足炖四五个小时、鲜香浓郁佛跳墙。
除美食,秦川还特地送过来小壶酒,琥珀色液体盛在白玉酒壶里,浅浅透着暖光煞是好看。
眼见对方微微泛着粉丝眼角越来越近,江封心跳声也越来越响。醉人酒香带着对方身上独有清凉气息萦绕鼻尖,江封正要低下头将这气息攫取吞没,口袋里手机忽然响起来。
卧槽。
江封心中狠狠咒骂声。直起身掏
江封望着他点点头,却也分不清自己想尝到底是酒,还是其他什。
余火歪着头,忽然冲他眨下眼睛:“嘿嘿,不让你喝。”
心脏像是被人用可爱光波狠狠蹂躏遍,江封眸光瞬间暗下来,口干舌燥掌心火热:这小子。
不用猜也知道余火肯定是喝醉,不然以他那样清冷腼腆性子,怎可能当着自己面做出这种诱人姿态。
江封心如擂鼓,身体里像是淌着滚滚岩浆,每寸肌肤都躁动不安。
江封笑骂:“秦哥你这也太抠门吧,好不容易带朋友过来趟,你就给这小壶酒啊。”
秦川没理他,对余火道:“这是陈酿,定要慢慢喝,后劲儿特别大。这壶你喝完要是还能坚持住,老哥珍藏你尽管敞开肚子痛饮。”
余火道谢,捏着酒杯小心喝口,江封立刻问:“味道怎样?”光是这酒香闻着就勾人得不行。
余火抿抿,然后对秦川竖起大拇指:“好酒!”
“哈哈哈哈,”秦川大笑,“小兄弟看就知道是个文雅之人,真是识货,这酒给你品尝才叫恰如其分,如果给江小子,那就是牛饮狼吞全被白白糟蹋。行,你们慢慢吃饭,就不打扰,有事直接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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