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接连ng五六次之后,刘怀彻底火,“卡卡卡卡卡!”扔下手里扩音器就朝贺文锋走过来:“你他妈什情况!到底想不想好好拍戏!”
贺文锋揉着酸麻胀痛几乎无法动弹胳膊愤而控诉:“都是他!
余火有点不好意思:“都是章先生教得好。”
江封赞许得点点头:“行,待会儿还按照这来,只要感觉他碰到你身上力道不对劲,立刻就倒地装惨。对,你走不是古武路子,会不会些比较不引人注目小动作,既不会留下太大痕迹,又能教训他回。阴人招数倒是有不少,上三路下三路十八般武艺样样俱全,但是这多摄影机围着,都不大容易施展。”
余火想想:“类似于点穴吗?”
“对对对,就是不着痕迹地往他身上按按,就能让他又酸又麻疼得不行那种。”
“会点。”
是好事,但基本法则总要讲吧,都像你这干谁还敢拍打戏,以后是不是杀人场景也要真杀啊!”
副导演出言劝抚和稀泥:“这场戏本来就有些激烈,时没控制好也是有,眼下还是先看看余火情况吧。”
“副导演说得很对,拍格斗戏,不小心没有控制住力道,是很正常。”江封从人群后面走过来,目光缓缓自贺文锋身上扫过,直看得他忍不住浑身瑟缩往后退半步,这才伸手将余火拉到身边:“只是希望贺先生不要总是控制不住力道才好,普通人也受不住这重脚,更不用说余火几个月前才出过车祸,如今连脾脏都只剩下半。”
这句话倒是提醒刘怀,看向余火神色立刻紧张起来:“余火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下?”这场戏没拍好是次要,万要是真给踢出什毛病来,那可就严重。
余火摇摇头:“没事,导演您不用担心。”
江封目光更加盈满欣赏,隐隐还带着几分骄傲:“好,那等会儿你就找机会用在他身上,他不是最喜欢公报私仇让人有苦说不出,你也让他尝试下其中滋味。”
十五分钟过后,琢磨着也该差不多,余火重新回到场地准备拍摄。
刘怀略带几分警告看贺文锋眼,“第78场第二条,action!”
接下来时间,对于贺文锋来说,就是场噩梦。
只要他打在余火身上力道稍微重点,对方立刻就会踉跄后退或者直接跌倒,脸色惨白痛苦万分;而当余火打在他身上时那就更可怕,明明看起来轻飘飘得没有半点重量,可偏偏就跟往他皮肉里戳根刺样,瞬间就能让他疼得大叫着跳起来。
江封揽住他让他半靠在自己怀里:“先休息下吧,让他休息下再继续拍。”
其他人哪有不同意道理,于是这场戏暂停,空闲演员先去拍下场,江封带着余火走到场地边缘遮阳伞下坐好。
确定周围没有人能听见,江封脸上这时才浮出几分担心来:“真没事吧?”
余火笑笑,脸上惨白消失不见,眨眨眼睛:“真没事,按照江封哥你说,他脚刚踢出来就自己往后倒。”
这幅蔫坏又略带着几分淘气狡黠小模样,着实让江封喜欢得不行心里头直痒痒,伸手往他脑袋上薅把:“演得倒挺像,差点连都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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