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再次从江封满布青紫痕迹胸膛上扫过,然后低头看看自己光洁无暇皮肤,个不容辩驳结论缓缓在心头浮起:
他竟然趁着神志不清时候,把江封,把江封给……
丑丑摇着尾巴从门外跑进来,轻车熟路跳上床跑到余火枕头旁边,极亲热在他脸上舔起来。似乎是被它动静吵到,江封低低呻吟声,数息之后终于悠悠转醒。
四目相对瞬间,余火慌得心头狂跳:“江,江封哥,你醒啊。”
眼中惺忪转为清醒,江封龇出两排大白牙笑笑,伸手揽过余火脖子便是个缠绵热烈早安吻:“早啊亲爱,该做不该做都做,还喊得这生分干嘛。”
余火醒过来时候,窗外天色蒙蒙亮。
体内功法运转周,丹田平和安稳,灵气柔顺畅通。再没有之前完全不听掌控混乱,但也并未突破二阶。
睁开眼睛不过数息功夫,余火便发觉异常:他浑身赤裸不着寸缕,而且旁边还躺着个同样不着寸缕男人。
余火租是单人公寓,床铺不算太大,睡个人绰绰有余,睡两个人就稍稍显得有些挤。尤其是当另个人格外英武高大时候。
江封侧躺在余火身边,因为个子太高双腿微微蜷起,手放在余火头顶上,手揽住他腰将他松松搂在怀里。英俊面庞上不知为何显出几分憔悴,眉峰紧皱,像是担心忧虑,又像是正承受着某种不可名状痛苦。
果真是都做?余火用手撑着他硬实胸口,忍不住咽咽口水再次确认:“都,都做什?”
“做爱啊,”江封答得理所当然,然后微微皱眉,盯着余火:“你该不会是什都不记得吧?”
余火有些心虚地摇摇头:“并非,记得很清楚……”
江封眸色暗,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你昨晚对做什,现在都不记得嗯?你不记得是怎在身上磨蹭?你不记得是怎抱着个劲儿亲不愿意松手?你不记得帮你口时候是怎哭着求着说不行?你不记得是怎把推到床上,脱衣服又啃又咬,最后强行冲进来操得……”
“别、别说!”余火羞得满脸通红,立刻拿手捂住他嘴:“知道,你不用继续往下说!”即使别事情依旧模糊,但下身被湿热口腔紧紧包裹极致快感,却前所未有鲜明起来。他竟然愿意为自己做到如此
夏日薄被斜斜搭在二人腰间,借着自窗帘缝隙内透进来微末晨光,江封身上纵横交错无数道暧昧痕迹,立时在余火眼中览无余。
吻痕,抓痕,咬痕,以及萦绕鼻尖尚未散尽浅淡气味,无不昭示着房间内曾发生过怎样场激烈情事。
余火脑子里嗡声,像是有人拿着石鼓在他耳边重重敲槌,整个人立时陷入难以言喻茫然和慌乱当中:
受功法异常灵气躁动影响,昨日在机场内险些晕倒之后发生所有事情,都像是被浸入浓厚雾气当中,朦朦胧胧看不清晰。他只记得江封接住他,开着车要送他去医院,途中听从他请求转道带他回家,然后帮他喂水降温,然后被自己紧紧抱住,把将他推倒在床……
余火浑身震,缓缓睁大眼睛:他,他把江封哥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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