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作番激烈心理斗争,江封长长吐出口气,继续道:“战争结束之后,他所在陆战队几乎全军覆没,而他是唯个连根汗毛都没伤到人。他平安无恙活下来,之后依靠爷爷关系军转政前往z.府机关工作,自此也彻底沦为整个军属大院反面教材和笑柄。
‘那个人儿子’,呵,这个称呼就像是块标志着耻辱烙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抹去,从记事开始,伴随整个童年和青少年时期。”
余火忽然明白过来:“所以你才会选择参军吗?”
“这是最适合选择,也是唯能做选择。只要够出色,够努力,够拼命,立下足够多军功,总有天,别人再也不能拿他做过事情,作为衡量标尺,在旁人眼里,再也不是‘那个人儿子’,只是自己。”
江封握住余火手,放到嘴边亲亲,脸上浮起笑容让人心疼得无法呼吸:“你看,做到不是。”
起生活不久,刚刚懂事时候,对于其他军属而言还有个更加出名称呼:
‘那个人儿子’。”
江封将头靠在椅背上,望着车过,爷爷是位身经百战、视民众安全为信仰战争英雄。在他那代军人舍生忘死将虫族阻挡在太空外之后,大约三十多年前,联邦地球曾遭遇次重大危机。”
这个余火知道,他在《联邦地球通史》中读到过:大约三十二年之前,有批游荡在太空虫族不知何如找到人类近地防护工程中处漏洞,足有数百万虫族从漏洞中突破闯入大气层内,在百慕大区域和人类展开激烈战争,这也是联邦地球建立之后唯次在地表上与虫族展开战斗。
经过长达五年半艰苦斗争,人类军队付出惨痛代价,但也成功将所有虫族清除干净,修复漏洞,并使整个防护工程威力增强数十倍,到如今固若金汤,再也不可能被外来种族打个措手不及。
余火倾身过去在他唇上落下吻:“嗯,你做到,做得特别棒,为你感到骄傲。”
江封顺势将脸埋在他脖颈处,半晌之后抬起来,又恢复往日痞帅肆意:“总而言之和江先生平时是不大往来,以后也不会再给他任何不尊重你机会,你只要记得你男人牛逼得不得,每天都能多爱点就可
“在那次战争爆发时候,父亲,也就是江慎江先生,正好处于服役期,是华北军区第五分区海军陆战队当中员。”
“军队中直有个不成文规定,”江封顿顿,然后继续道:“如果是家中独子话,可以不用参加危险性极高战役,以免家中断香火,没办法对父母交代。说是这说,可真到亡国灭种生死存亡关头,般也没人记得这个。
但父亲记得。他是爷爷唯儿子,所以当战争进行到第二年,他所在战队即将被派上战场时,在明知道母亲已经怀孕情况下,他背着家里所有人向上级提交份申请,以家中独子名义请求免于参战。”
江封转头看着余火,向来坦荡无畏眉目中,此时却藏着抹无法启齿难堪:“……父亲,他是个逃兵。”
余火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住他手与他十指相扣,给予他此时最大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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