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走进来立刻像是遇到救星样,嘴唇颤抖眼泪直淌:“救!快救救!这个女人她疯!!!”
鲍宝花又拿针在他身上捅下:“怎说话呢!打这久不长教训是吧!”
余火走过去将他检查遍,还好,都是些皮外伤,死不人。但是看起来着实是凄惨得很。
“鲍女士,你不能再这打他。”余火抿抿唇,神色有些纠结:“打坏,会领不到赏金。”
是挺猖狂挺能逼逼吗?”落在老娘手里,算是你倒十八辈子血霉。
站起来走两步,将手术台旁边推车拉到柱子旁,扒拉几下从里头选根半尺多长探针,银色金属针尖在灯下闪烁着冷冷寒光。
鲍宝花转头对两只摄像机道:“暂停拍摄。”然后在吴仁德惊恐目光下重新坐到他对面,也不打招呼,直接握着探针往他腿上捅,拔出后立刻就有血珠子冒出来。
“啊!”吴仁德痛得大声尖叫。
鲍宝花咧嘴冲他笑笑,漂亮脸上温柔可亲:“你叫啊,你尽管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远在十几公里外电视台总控室内,工作人员看着黑下去屏幕面面相觑:“咱们,要不要做点什?”按照鲍女士架势,怕不是要把人给弄死吧。
“做什?”很快就有其他员工回道:“什都没看见。”这种虐杀女性人渣,哪怕死万遍都是便宜他。
大家眼观鼻鼻观心,要准备出去吃宵夜要开始谈论起明天天气,心中却不约而同浮现出同个念头:
以后惹谁,也不能惹鲍宝花。
余火洗完澡回来时候,吴仁德脸已经肿成猪头,身上虽然看不出多少异常,但衣服上却有很多细小而密集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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