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依靠父母亲人或朋友同事帮助,两个人社交圈都已经调查到第十级,再
通话结束之后,刑侦室内立刻展开激烈讨论:“这是什意思?第八组从开始就把银行卡扔?特意把密码写在卡上,就是为被别人捡到从而转移们注意力?”
“可这样风险太大,他们没办法确定银行卡定会被人捡到吧?要不是人家工人眼尖,直接就被倒进碎纸机里。”
“对,而且就算有人捡到卡,也没办法保证对方取钱时间和地点,万对方等到逃亡结束之后才取钱呢?万取钱地点正好就是他们躲藏地方呢?”
“最关键是他们为什要把银行卡扔掉啊?扔银行卡他们怎坚持到现在?光食物就是个没办法解决大问题啊。”
好不容易得到线索却指向条死路,缉拿组再次陷入迷雾之中。而此时,距离逃亡时限只剩下不到22个小时。
终于找到线索而喜气洋洋时,江封盯着战术板上余火和鲍宝花照片微微皱眉,心中并不十分乐观:他总觉得,自己似乎漏掉什至关重要东西。
这份预感很快就被五人小队传回来消息证实。
11月29日下午14点33分,五人小队中负责人袁峰和刑侦室视频电话汇报他们收集到信息:“……对方说,银行卡是他装废纸准备送去再生纸浆时候意外捡到,因为卡看着挺新而且背后还写六个数字,他就是纯粹想碰碰运气,所以找个取款机把那六位数字当成密码输进去,哪知道还真把钱取出来。”
“有可能是在说谎帮第八组打掩护吗?”
“觉得不像,们几个找上门时候他都快吓哭出来,立刻就把千块钱全拿出来,指天发誓说银行卡真是他捡,而且这大哥也不追星,连鲍宝花和余火是谁他都不知道。”
11月30日凌晨六点二十分,在喝完第十三杯咖啡之后,江封把彻夜未眠缉拿组叫到起,围着战术板坐成圈:“还剩五个半个小时,不要气馁,们最后再尝试次。大家重头开始,把之前所有猜想所有线索全部清空,来来来,都甩甩头清醒下。”
江封拿起马克笔在战术板上写下几行字:“首先,逃亡方式。”
从目前来看,这条线已经不具有调查价值。即使确定第八组不可能是开车,不可能是打车,剩下可能性依旧太多:步行,骑车,或者是半途搭个顺风车,调查范围太广,难度太大。
有人叹口气:“说真,经历其他组之后,现在觉得他们俩就算是自己划船逃跑都有可能。”
众人大笑。江封指着下行:“生存手段。”
“他捡到卡那堆废纸是从哪儿来?”江封问:“源头调查清楚吗?”
“们去造纸厂查收购记录,这批废纸就是从咱们省运过去,主要源头正好是h市,再详细就查不到,废纸都是用卡车从废品站集中运过去,光h市就十几个废品回收站呢。”
“回收时间能确定吗?”
“只能确定废纸运出h市时间,就在个星期之前,至于是什时候被废品站回收,又是什时候被卖废纸人捡到,那就没办法确定。”
“行,做好后续工作你们就尽快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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