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江封吻已经落下来。
最开始极轻柔,从额头,眉梢,眼睛,再到鼻子,顺着他五官轮廓点点描摹,绵绵密密柔情百转,像是对待着什极心爱稀世珍宝。
亲吻在嘴唇上停留时间尤其长久,像是试探也似碰碰蹭蹭触即离,再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吻吮吸。
等到余火终于忍不住张开唇瓣主动回应,亲吻忽然就变得火热激烈起来: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夺攻池掠地强取豪夺,舌尖彼此纠缠,在口腔中来回扫荡不放过任何个角落。
两人体温迅速攀升,房间内满是急促而粗重喘气声,余火被江封提着腰抵在墙上,十指交握身体贴合,感受着自对方身上传来每丝悸动。
余火打开房门,首先映入眼帘是辆放着香槟、草莓餐车还有大束娇艳欲滴红玫瑰。
玫瑰花放下去,露出后面身穿深灰色羊绒大衣外套、英俊帅气高大威武男人。单手撑在门柱上龇牙冲他笑,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性感得不可思议:“嗨宝贝儿。”
余火睁大眼睛,墨玉似眸子里满满全是惊喜:“你,你怎来!”
江封推着餐车走进房间,抬脚把门踹上,然后探手把将余火搂进怀里,埋在他颈项间深深吸口气:“媳妇儿都被人欺负怎能不来。”
算起来两个人也不过才分开个星期而已,以前执行任务时候跟家里人大半年见不着面都是常事,可余火不样,回到家见不到他心里空落落就像是被掏空块,只要稍微闲下来就往里头个劲窜冷风,直到现在把他严严实实按在胸口,感受到他体温他气息他味道,那空块才算终于被填补完整。
许久之后,江封恋恋不舍从爱人口中稍稍撤离,热情互动在唇舌之间拉出条暧昧黏腻银丝。手拍着余火后背帮助他平缓呼吸,手摸摸他微微发红眼角:“拍戏就拍戏,好好为什要穿旗袍,嗯?”
余火本就潮红肤色越发艳丽,带着丝无法掩饰忐忑,鸦羽似睫毛垂下去几分:“你、你都知道?”
“还想瞒着不跟说,”江封惩罚性在他耳垂上咬咬,然后含在嘴里或轻或重舔吻吮吸:“为什不告诉?”
“嗯……”余火被刺激得浑身直颤,偏偏牢牢困在他怀里想躲又躲不开,只能紧紧攥住他衣服:“怕……怕
“没事,”余火抬手回抱住他,全身放松,胸腔中翻涌着难以用笔墨形容满足和欣喜:“电话里不是都跟你说过吗,那些人都被吓跑,根本不需要你大老远跑这趟。”
“可是想你,”江封软着嗓子撒娇,眼底深情几乎能将人溺毙:“想你想得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全是你,非得亲眼见你面才踏实。宝贝儿,你想吗?”
余火脸上通红,望着他点点头,有些羞涩却并未迟疑:“想。”缠绵悱恻,寝食难安,他以前从不知道原来相思滋味竟是如此磨人。
江封眸色蓦地深沉,额头抵着他额头低声诱哄:“再说遍。”
余火抿唇笑得温柔,果真如他所愿:“也想你,特别想,每天都想,吃饭时候想,睡觉时候想,每次跟你打完电话听不到你声音之后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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