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带得好。”余火墨玉似眸子里光华璀璨,脸上全是笑意,正要再说些什,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吧台旁道熟悉身影,以及几乎将自己整个贴在那道身影上、手腕处绑着红色荧光带
这边鲍女士忐忑难安,旁边早有许多人将目光聚焦在江封身上。
没办法,江封外形条件太出色。面容俊朗棱角分明,宽肩窄腰大长腿,随意往椅子上那坐,便透出股凛然不可触犯冷厉气势,更别提裆部那鼓囊囊大团,整个人完全就是个雄性荷尔蒙机器,在这样个地方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因此就算他手上没有佩戴标志信号荧光带,依然有胆子大端着酒朝他走过来。
舞台上演出此时也接近尾声。
男子看向余火:“会下腰吗?”
,自觉正义感爆棚:“余火是你奴隶吗?他想去哪儿想做什难道不是他自由!你难道还想永远把他关在家里不让他出门?爱个人是要成全,不是禁锢!味限制对方感情是不可能长久!还是说,你对余火这点信任都没有?他那实心眼,又不会出轨喽!”
抬手指着舞台:“你瞧瞧他样子,你瞧瞧他现在笑起来样子,多好看!你见过他这副模样吗!”
江封看向舞台,余火正站在舞台中央,身穿银色紧身衣男子在他和钢管之间翩翩舞动,间或邀请他起旋转跳跃。
可以明显感觉到他拘谨,浑身肌肉紧绷,呼吸微微屏住,努力控制着尽量不和舞者有任何身体上接触,但他看向舞者时赞叹,当他在舞者带领下转圈,那样纯粹而放松笑容,江封确从未见到过。
煞气逐渐消散,江封不由陷入沉思: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余火其实无异于个犹自懵懂孩子,这个世界有太多东西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没有尝试过。他自以为周全保护,是不是当真无形中阻碍爱人对这个世界感知和探索?
余火点头,这个以他柔韧性并不成问题。
“双腿勾住钢管,左你右,听数到三同时下腰。”确认余火明白之后,男子开始数:“,二,三!”
两人同时后倾将腰肢弯成弓形,左右黑银,在舞台上完美谢幕。
“哇噢!!!”掌声如雷欢呼震天。
男子站直身体,跟余火握握手:“你是这长时间以来跟配合得最好观众。”
鲍宝花借着酒劲骂完人,骂完之后稍微清醒点,立刻吓出身冷汗:卧槽!鲍宝花你不要命啦敢这跟他说话!怼谁都行,怼他搞不好真会死人!
正犹豫着要不要道个歉或者跑到余火那边躲躲,江封已经完全无视她,转身走到吧台边坐下去。
鲍宝花忐忑半天,也吭哧吭哧挪过去,满脸堆笑:“那啥,这个人吧酒量浅,酒品还差,喝多就喜欢乱说话,江少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放在心上。”
江封冷冷扫她眼。没说话,转头依然专注看着余火。
鲍宝花浑身哆嗦,心瞬间凉半截:完完,完完完,这下子铁定是被他记恨上。去年那个流量小生乔树,本来准备出演《血色铿锵》,就是因为他句话被各大电视台联手封杀,现在早就在圈子里销声匿迹,他不会也凶性大发封杀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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