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火转头看过去，瞿志安站在监视器后面，正和
位身穿长裙
女子小声讨论着什
。
“那位女士是谁？”余火问，之前旁观罗新宇拍戏时候，他记得瞿导也和她说过许多话。
“那是瞿导妻子，也是咱们这部电影编剧。”罗新宇解释道：“瞿导有个习惯，拍戏时候喜欢边拍边改剧本，所以
那场戏才拍
三十多遍。”
果不其然，没过两分钟，瞿志安要求余火二人把这场戏再拍遍，这次给两人各加几句台词。
第三次让服装师给梁耀换身造型，第四次给余火在舞池里情节加几个镜头特写，第五次要求林伽直接对梁耀上手揩油……
林伽看他眼，在他身边坐下去。两人离得极近，近得梁耀可以清楚看见对方笔直长腿，纤细腰肢，胸前若隐若现两点，以及吞咽酒液时微微颤动喉结。
脊背下意识绷紧，全身血液立时不受控制躁动起来。
“谢。”林伽歪着头冲他笑，镜头底下像是个暗夜中专门魅惑人妖精。
梁耀咽咽口水，“不客……”
林伽忽然倾身，对着他悠悠吹口气：“呐，约吗？”
指：“看见那个穿黑衣服没有，细腰长腿扭得特别欢那个。”
梁耀顺着他指方向转过头，眼就看到舞池中央那个人。
余火被群演围在中央，周围空圈，架摄影机正绕着他拍特写。
去gay吧观察学习大半个月效果在此时渐次展现出来：
他是林伽，热情，张扬，脱下现实世界内包袱和伪装，如同朵黑色火焰，伴随着音乐节奏纵情摇摆。
如此拍十二遍之后，罗新宇没忍住问句：“瞿导，您想要们演出什样效果？”
瞿导眉头紧皱：“感觉不对，这是梁耀第次正视自己取向和需求，他跟林伽之间碰撞应该更激烈点，那种根本不受控制原始本能、仿佛生
“停！”
照明灯重新亮起，罗新宇放松下来，毫不吝啬对着余火竖起大拇指：“演得不错，老实说，还真没想到你能演出这种效果。”和他本人完全是天差地别。
刚从林伽中抽离余火立刻红脸：“罗师兄过奖，你演才是真好。”
他和林伽反差巨大，罗新宇和梁耀何尝不是如此。现实生活中梁耀幽默风趣魅力十足，剧本当中却是个沉默寡言甚至有些懦弱深柜同性恋，这其中跨度和层次，比之林伽肆无忌惮更加不好把握。
罗新宇笑：“咱们俩再怎商业互夸也没用，瞿导不可能让们条过。”
偶尔甩着头发个眼神扫向镜头，勾魂摄魄妖气四溢，哪还能找到半点余火痕迹。
瞿志安看着监视器暗暗点头：可塑性确不错。
“够劲儿吧，”另头，扮演酒堡演员继续道：“那是们店花，又骚又浪，关键是活好，床上能把人吸干那种，保证让你欲仙欲死，不过你这样新手不定能驾驭得就是。想约他也简单，说声喜欢他就行。”
梁耀还没来得及问他最后句话什意思，音乐声忽然停下来，林伽离开舞池往吧台方向走过来。
眼见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鬼使神差，梁耀壮着胆子对酒保抬抬手：“给那位先生也来杯‘凤凰’，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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