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铭握住他:“都是自家兄弟,跟还客气什。”默默又道:“余火伤势虽然目前
坐在右边椅子上赵子墨心中个激灵:“……那不好消息呢?”
黎铭推推鼻梁上眼睛,并没有隐瞒:“钢丝勒入得太深,损伤手部肌腱和神经群,目前还不清楚究竟会对余火造成什样影响,只能等他伤口初步愈合之后再做判断。”
江封靠坐在床边环住余火,黎铭每说句他眼底血色就加深分,但不知道为什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询问。
赵子墨咬咬牙继续追问:“损伤肌腱和神经,最坏后果是什?”
“没有办法完全控制这只手动作,日常生活没有问题,但更精细操作可能无法实现。”黎铭知道余火写得手好字,吸引许多书法爱好者竞相收藏。如果神经损伤太过严重,很可能从今以后他再也拿不起笔。
心中微微松口气,对张敏道:“受伤事情,不要告诉……”
话音未落,从病房外又走进来道熟悉身影,穿着身军装便服,后面还跟着身穿白大褂黎铭。
江封见到余火已经醒过来,阴沉脸色松,快步走到床边弯腰在他额头上亲口,动作轻柔得要命,声音却十分不善:“你刚刚说受伤事情不要告诉谁?”
余火僵僵:“……不要,不要告诉荀总,荀总事务繁忙,总不好意思拿这些事情打扰他。”
江封呵呵笑声没说话:等你好再找你‘算账’。
镜片后眼睛里划过道惋惜,心中暗暗叹口气。望着众人,尤其是脸色比余火还白赵子墨又道:“不过大家也不用太过悲观,这只是最坏结果,或许伤口愈合得好,根本没有任何后遗症也说不定,而且g市人民医院神经科和复健科在全国都是赫赫有名,无法完全治愈几率很小。”
“那接下来怎办?”梅琴问。
“接下来就等着伤口自行愈合。会安排余火在医院多住几天,是便于监测伤势,二来他在周之内都需要直打点滴补充抗生素,防止术后伤口感染。”
黎铭抬起手表看看时间:“余火受伤后失血过多,又是刚做完手术,大家稍微再陪他会儿最好就让他安心静养,晚上留个人陪伴照顾就行。办公室就在楼上,有事情想问或者有什不舒服地方,直接找护士叫或者给打电话。余火,你好好休息。”
江封亲自将他送到门外,伸出手:“谢。”
黎铭走到床尾处站定,问余火:“现在感觉怎样?”
“还行,就是浑身软绵绵没什力气。”余火在江封注视下老老实实道。
“没力气是正常,你刚做完手术麻醉效果还没过去。”黎铭指着他左手边个圆柱形物体道:“这是镇痛泵,待会儿麻醉失效后估计会疼得比较厉害,觉得受不就把按钮往右边多旋转点。”
李静忍不住看向黎铭:“黎医生,余火伤势究竟是什情况,没什大问题吧?”
“手术很成功,伤口都已经缝合。”黎铭从袋子里拿出来几张x光影像图:“好消息是,骨骼损伤得并不严重,这只手保住。”按照赵子墨描述,那根钢丝直接将余火手掌割成好几段都有可能,目前状况已经是幸运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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