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挥开两条狗子,毫不客气地霸占余火身边位置坐下去,自身重量致使豆袋里泡沫颗粒移动,立时将余火顶起来小截:“在看什呢?”
电脑屏幕上赫然是有关同性恋诊疗所新闻报道和贴吧爆料,有关马俊事情江封已经听余火说过,因此扫眼就明白过来:“还在担心那个孩子?经过今天事情,他父母应该不会再想着把他往诊疗所里送。”
余火点点头又摇摇头,神色并未缓和:“马俊对于诊疗所非常排斥,所以在网上查下,”他转头看向江封,眸子里满是愤怒:“你知道这些所谓诊疗所是怎医治同性恋吗?将‘患者’绑在病床上,强行限制人身自由,逼迫他们认识到自己不正常和错误。”
喂药、禁食、关禁闭、强行心理干涉只能算是基础疗法,
余火走出病房时候,医生已经给马家夫妻俩解释清楚马俊如今状况,马母捶胸顿足悔不当初:“都怪,都怪!要是俊俊真因为吃药吃出个三长两短,这个当妈拿什偿还他啊!”
又往马建国身上打:“都是你非要听那些江湖郎中乱讲,这下子好,硬生生给孩子吃出毛病来,喜欢男人不就喜欢男人,又不杀人又不放火,管其他人说什,大门关过好自己日子不就行,这世上还有什东西比孩子命重要吗,啊!”
马建国佝偻着脊背弯腰撑在膝盖上,默不吭声任凭妻子打骂,本就疲累脸庞此时看上去越发苍老消瘦。听见动静抬头看看,抹把眼泪立刻朝余火围过来:“余先生,们家俊俊他,”目光顺着半掩门缝努力张望,又集中到余火身上:“他现在怎样?”
“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刚入睡没多久。你们不用太过担心,他身体应该没有大碍。”余火悄悄检查过,又输入两道灵气,预计好好休息两天就能痊愈出院。只是身体上病症容易解决,心理上创伤想要愈合,怕是还要经过漫长段时间。
马家夫妻从医生话里已经认定马俊肯定是生什大病,听见这话也只当余火是在安慰他们,只是连声道谢。之后既不敢进去探望怕刺激到孩子,又不愿意离得太远,便只站在门口通过玻璃窗痴痴往里看。
余火心中叹息,想想还是决定将话说出来:“马先生,马太太,明白你们做法是出于对孩子关怀爱护,不想他以后遭受磨难愁苦。只是取向之事是天生,并非能随意更改,也并不需要强行更改。他前路已经注定满地荆棘,如果连血脉相连至亲至爱都不能理解无法接受,他哪还有勇气继续走下去呢。”
马家夫妻俩神色怔忪,余火也不再深劝,略略颔首便告辞离去。
这天晚上吃完饭,余火坐在卧室落地窗前豆袋沙发上打开手提电脑。沙发极软,坐下后便陷进去大半,电脑屏幕亮起,双击浏览器图标,开始往搜索栏中输入字符。
他对打字还不是很熟悉,目前只有五笔输入法掌握得比较全面,左右手各伸出只手指像是敲地鼠样在键盘上“咯哒咯哒”地敲,再加上身边两只狗子干扰,半天才能打出来个字。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找到自己想要信息。
江封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便是余火盯着电脑眉头紧锁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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