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逼?你难道是捏着喉咙强灌不成?”李在又好气又好笑:“真要被抓让你人顶罪,那成什,兄弟之情岂不是句笑话?都说醉酒之人才会胡言乱语,你没
酒过三巡,温平危就着漫天月色细细打量好友:“在,你相识多久?”
李在略微想想:“七载有余。”鬼谷书院举世闻名,为当世文人学子心中圣地。他十岁入学,至今已逾八载,温平危晚他半年,算起来两人相识至今正好七年半。
“古人云,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温平危道:“你二人既是同窗又是舍友,朝同食夜同寝,也不知前世是个什缘分。”
李在笑:“或许是亲兄弟也说不定。”
“哈哈哈哈,若真是亲兄弟,那倒正好遂心意。”温平危望着他,双眼睛在月色底下亮晶晶闪着光:“你之间相交甚久,也不瞒你:是家中独子,父母早亡孑然身,唯独同你见如故,虽则没有血缘关系,于而言,在却比兄弟手足更亲密重要些。”
,你这个第二口气倒是挺大,”来人也不生气,笑嘻嘻伸手过来击掌:“说好啊,你瞧着吧,夫子说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总有天要拿次魁首,硬生生吃穷你。”
温平危抱拳:“那就恭候佳音。”
等人离开,李在回头看着他笑:“你打赌便打赌,好端端将牵扯进去作甚。”
“好兄弟有难同享有福同当,怎着,帮你解围,你还想丢下个当肥羊?”温平危作势要闹他,末下巴抬神采飞扬,眼中满是自傲:“况且想越过咱们俩个拿魁首,啧,不可能。”又对李在道:“这回是你运气好,下回多费几分心思,这头名可就得江山易主。”
李在学着他方才模样抱拳:“那就恭候佳音。”
李在举起酒杯,字句情真意切:“长安于亦是如此。”
二人剖心相交肝胆相照,很快将壶酒喝个干净,李在酒量略浅,起身时便晕晕沉沉站不稳当。温平危赶紧扶住他胳膊架在身上:“慢些,扶着你走。”轻车熟路穿花拂柳,披满身月色星辉,顺着后山条小径悄悄往住处返回。
山路崎岖难行,即使有人扶着脚下仍是不稳,温平危干脆停下来将李在整个背起来:“常闻江湖好汉千杯不醉,你这酒量也太差劲些。”
李在捏捏额角,竭力忍住胸腔中翻涌酒意:“你可是第日知酒量浅?以后万万不能如此,倘若被夫子发现,你二人都要受罚。”
“夫子发现不,咱们偷喝那多回,哪次露馅?”温平危托住他,尽量将步子走得平稳:“真要运气不好被抓住,就人顶罪,说你全是被硬逼着才喝两口。”
夫子进来讲课,温平危回到座位上坐好。等夫子讲完节让众人自修时,从练字簿上撕张小纸条,写几个字朝李在递过去。
片刻之后,看完纸条李在微微点头。
当晚酉时,李在前往后山观月台赴约,刚走进亭子便见温平危从石桌底下取出壶酒并只烧鸡。
心下然:“又是托厨房刘叔从山下给你带?”
“那当然。你拿魁首,总要为你庆祝番才是。”温平危倒杯酒递给他:“下回拿魁首,可就要轮到你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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