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喊来个经理:“新挖出来陈酿,二楼桌送上小壶,另外查查这四个是用谁卡进来,把卡给销,这四个人再不许进门步。”
各方面处理周全,走过去跟江慎打完招呼,然后问江封:“这四个你要怎处理?”
江封还没开口,“咚咚咚”从楼跑上来几个穿着国安局制服探员,领头袁峰四下打量圈朝江封大步走过来:“江局,有什吩咐?”
江封站在楼梯上那会儿给对方发短信,来得倒是及时。冲着几个小青年点点:“带回局里分别关起来,让各自爸亲自找领人。”口气那嚣张,威胁人那熟练,绝对不是初犯。他倒要看看这都是哪家教出来社会栋梁。
袁峰得令,直接带人将那四个用手铐铐起来,之前喊着“你知不知道爸是谁”小黄毛这会儿才算反应过来怕是惹到不能惹人,白着脸憋着两泡眼泪,蔫不拉几被探员带下去。
们娘俩可得高兴坏。”
三人寒暄功夫,不远处拿大巴掌呼人江慎听见动静回头看,也发现余火和江封。从背后扣着手腕将小黄毛扯过来,小黄毛还在骂骂咧咧,被他掰着胳膊往后拧就啊啊啊啊哭爹喊娘,彻底不敢喷脏。
江慎在江封对面停下来,刚刚教训人威风劲不见,抬手拽拽有些凌乱衬衫,浑身上下都透着股仿佛做坏事被抓包不自然:“咳,你们俩也在啊,跟你钱叔刚到,刚到。”
上楼就听见那几个小畜生大放厥词,瞬间火冒三丈个没忍住就冲过去。
江封视线在他依然淌着血眉角顿片刻,点点头没说话。倒是余火关切道:“江先生伤看着有些严重,要不然先处理下?”
江封又看眼江慎眉角那个口子,问秦川:“你这边有药箱吗?”
“有有,在办公室,江叔跟来。”
秦川办公室就在二楼后面,和酒楼样装修风格,墙上挂着幅仔细装裱
江慎后知后觉地在脸上抹把,见到满手血赶紧胡乱往衣服上蹭蹭:“没事没事,小伤,就被划道口子,回头贴个创可贴就……”
话音未落,又有块碎瓷片“嗖”声朝几人飞过来,江封抬手抓稳稳捏在指间,转头看过去,原本趴在汤水里小青年站起来个,颇有气势大喊:“你们凭什打人啊!人多势众不起啊!就骂那个叫余火同性恋怎,言论自由不懂啊!还是说你们都是群喜欢同性变态,被们踩到痛处所以到处乱咬?信不信老子个电话你们今儿个全得死在这儿……”
江封眼中寒光闪,甩手将瓷片扔出去,不偏不倚正好也在对方眉角划道口子,鲜血淌下来,小青年振振有词立刻就变成刺耳惨叫。
大堂经理带着服务员安抚其他食客,老板秦川也从后堂走出来,江封迎过去道声歉:“对不住,砸你场子。”
秦川摆手:“听说,哪能怪你呢,好好让你跟火儿添堵,就算江叔不动手也是要动手,秦家开酒楼招待人吃饭喝酒,可不招待这种故意挑事小瘪三。”转身对着其他客人作揖:“不好意思让诸位受惊,今天二楼客人全部免单,三楼打八折,算秦某给大家伙儿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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