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听不下去，正要进去，小连从背后抓住他
胳膊：“李总，李总你别进去
。”
李慕转身，看着他。
“庄哥刚才就被要求唱曲，这会儿要把他带走，就是白给人看笑话。”刚才跟庄哥发过信息，庄钦说，估计要等到十点才会结束，辛苦他等。
按理说，庄哥这个咖位，怎
也不济于此，可庄哥最倒霉
点，就是没有靠山，他们公司本来也不大，现在又闹翻，个人单打独斗，也只能如此
“那你怎坐这里？”邱明觉得奇怪，“你老板不让你吃？”
“不不，是
自己出来，们助理就在旁边吃，不敢喝酒就跑出来，等会儿还要看着庄哥，把他送回家。”这种场合般不会有什意外，但只怕万。
“你没喝酒？”邱明说，“怎闻到酒味？”
小连还没说话，李慕就问：“哪个包间？”
李慕听见和片方吃饭，还没想太多，直到他进去时，在包间外面听见清唱昆曲水磨调。
从会所出去，要走到电梯，路过家日料餐厅时候，邱明眼尖地注意到个人。
“那个是不是……那谁，庄钦助理。”
“小连？”
邱明：“对，看着挺像他。”
下巴指，李慕看眼，就走过去。
娘您唱过吗？”
庄钦知道这个话题可能是开始就准备好，可还是得装作什都不知道模样接话：“不，般唱是小生和武生，旦角唱得少。”
不会要他唱杜丽娘吧？
旦角他不是不能唱，可在舞台上表演，和这种场合献艺，两码事。可真要说让他做什，也没有，就是唱个曲。
小连在隔壁被劝酒，就跑出去，过会儿又被人在卫生间看见，被拉回去，硬是喝两杯，他又找机会跑出来，这回不敢往卫生间跑，先是在庄哥他们包间外面探头探脑地看眼，偷偷听会儿，就跑餐厅外休息区坐下。
他站在外面，听见里面很安静，庄钦唱调子婉转动人，又软又磨人，任谁听都会酥麻。
但他不过唱几句，就停下，问好吗，结果有人让他再来再来，说唱得好。
“……还来啊？这折都唱完。”只是听他声音，李慕都想象得出，庄钦似乎有点疲于应付。
“嗨呀，别为难们庄老师，戏可以不唱，那就罚他杯算。”
庄钦似乎想拒绝，刚说个“……”，就被其他声音盖下去。
小连坐在餐厅正对面沙发上，发愁地盯着门方向。
“在这儿吃饭？”
“诶？”小连抬头看见两人，“好巧啊！李总和邱总你们也来吃饭？陪庄哥来。”
“他人呢？”李慕问，“怎不跟着？”
“他跟片方人起吃，没资格起进去，在里面呢。”
任谁要出门，也得走这儿过。
邱明和李慕，还有律师，刚签完股份转让合同，和悦动传媒那位小股东说拜拜，两人就在这家谈生意会所点几道菜，作为晚餐。
邱明饿，吃得很快，边吃着问李慕：“怎这急着高价收股份？”再等段时间，可以少花很多冤枉钱。
李慕言简意赅：“拖太久。”
两人面前盘子泾渭分明地分为两份，各自筷子不会挨着对方挑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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