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钦看着他,眼睛眨。
“你做什都是对,哪怕做错,也有在。”
李慕看见他身上问题,看他无时无刻不在跟人说谢谢,说对不起。适当用语可以理解为礼貌,但像他这样太过头,就是
庄钦抬眼去看他,李慕也没有说话,手指顺着黑发向下,捏下他耳垂,庄钦痒得躲下,李慕笑:“过来。”
“干什,你还要摸耳朵吗?”
“你知不知道自己昨晚做什?”李慕抓住他胳膊,把他往身前带。
“做什?”庄钦想起,“你说,抱着你不让你走。”
“不止。”李慕低下头,目光锁住他,口齿间散发着薄荷清凉。
“小刀。”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胸膛敞开,底下顶起块,李慕面无表情地漱口,齿间含着泡沫,睨他,“你刚醒时候那喊。”
“是吗?”庄钦记不清。
人总是很快地忘记早上起来梦,那如同梦呓认错也很快被他忘掉。
庄钦吐掉牙膏沫:“小刀是师弟,是师父和师娘小孩,们起长大。”
“你们起长大,”李慕顿下,“睡起?”
?”李慕在早上有所有雄性都会出现反应,他也没有去管,此刻声音哑,就带几分性感。
庄钦眼睛更睁得开些,好像在看他是谁,过有好几秒,他想起自己在哪儿,而面前英俊男性面孔渐渐清晰。
“慕哥…”他喊声,犹豫下,“你怎跟、们昨晚是……起睡觉吗?”
“睡觉?”李慕喉结动,颠倒是非,“你几分钟就睡着,把你抱到床上,你抱着不让走。”
李慕:“不过,这不能叫起睡觉。”
“给你脱袜子,你踹。”
给自己脱袜子?庄钦呆秒,立刻道歉:“对不起啊不是……”
“嘘。”李慕说,“以后少说这三个字。”
“哪三个?”
“道歉话,以后少说,不需要给人道歉,不用这样。”
“小时候,戏班还没倒,有人送家里小孩来班子里学戏,住满人,男孩女孩都有,和师弟就住间屋子。小师弟比小些,他出生时候大概有……三四岁,听师娘说,小时候他尿床,还半夜给他换尿布,哄他睡觉。”
因为是很小事,庄钦自己都不记得,若非师娘说起,他根本不晓得这些。
他在大四喜班身份很特殊,有些师兄知道他是捡来,不是亲生,小刀出生是他带大,刚开始小,以为自己是他亲生兄长,后来有人去告诉小刀,说自己是别人不要小孩丢到他家戏班子门口。
不知道是从哪年开始,原本还会叫他哥哥小刀,只肯称呼他为师哥。
庄钦用手掌接捧水,很随意地洗脸,抬头时候,感觉到头顶有只大掌,顺着他睡得凌乱黑发很温柔地揉揉。
庄钦揉眼睛:“哦。”
李慕:“你知道起睡觉什意思吗?”
“…知道,是用词不当。”庄钦清醒许多,被他温暖气息包围,有种不想动弹感觉,像是在过冬。
他挣扎着起身,去洗漱,李慕也起床,跟在他后面进去,两人站在宽阔洗手台面前漱口,李慕问句:“小刀是谁?”
庄钦扭过头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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