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过很多
机会，庄钦也不够坚定，看似抗拒，又不那
抗拒，似乎愿意试试，但李慕始终尊重他意愿，想要他主动
些。
李慕把这些东西丢进垃圾桶，减负。
觉醒来已经是下午
，昨天是半夜到，庄钦睡够十个小时，是被饿醒。
李慕看他醒，就去打电话叫早餐。
庄钦精神好多，进浴室洗澡。
李慕没有出声，低着头凝视住他，眼神深不见底。
庄钦睁着双快要闭上眼睛，睡眼惺忪，连声音都透着股困倦模糊。
李慕穿着浴袍坐在床边，侧过头去，埋首在他颈间深嗅，庄钦略长头发扫在他脸上，李慕闭眼，几乎是抱着把他放平，用被子把他盖住：“确认，是香。”
“还要
多闻会儿吗？”李慕抱着他，嘴唇自制地印在他锁骨处，手掌心握着他腰，没有用力，只是感受着他皮肤顺滑和柔软。
“不用。”庄钦躺在枕头上，眼睛彻底闭上：“你觉得香，是因为在秋衣上喷你香水。”
模样。
李慕过去帮他把胳膊从袖子里弄出来。
庄钦：“想睡觉。”
“那就睡。”
庄钦把秋衣也脱下来，露出里面白瓷般细腻奶白色肌肤：“可是还没洗澡。”
早餐送来，李慕去叫他，庄钦刚洗完，穿好浴袍，正在洗手台面前漱口，嘴里含着白色牙膏沫，含混地说：“这个牙膏被用完。”
“等会儿让他们送来。”李慕看向洗手台，突然在大理石台面上发现小瓶油，蓝色包装三盒套，外包装还没拆——是昨晚上自己丢掉东西。
庄钦：“看见垃圾桶里掉这个！是酒店送什吗？看不懂上面字。”垃圾桶很干净，还没有用过，庄钦看是新东西，就捡起来看眼。
李慕：“……”
庄钦把牙膏沫吐，像个好奇宝宝，拧开瓶子闻，被李慕打住：“好。
李慕没在他身上闻到什香水味道，只有种或许是出于喜欢才能嗅见温暖香气。手指顺着他眉眼很轻地划下，声音很低：“乖，睡吧。”
庄钦鼻音发出声几不可闻“嗯”来。
李慕见他几秒钟就陷入熟睡，捏捏鼻梁，下床。
庄钦有些小毛病，不爱整理东西，东西到处乱放，但庄钦自己知道自己问题，在李慕面前格外注意。李慕见行李箱开着，很多东西都散乱着，强迫症发作，把衣服都整理挂起，还点香薰放在衣柜。他打开自己背包，里面只装很少东西，耳机和数据线，隔袋里是旅行装油，和盒八个套，只带三盒。
李慕想，大概是用不上。
李慕看他这毫无防备，目光从他锁骨往下扫：“困话就睡，不洗澡也没事。”
“可是在飞机上待很久。”庄钦嗅觉要比常人敏锐些，消过毒机舱在他鼻子里就能闻到皮革臭味和其他乱七八糟气味，他还有晕车问题，长时间坐交通就会身体不舒服。
庄钦抬起胳膊，低下头闻下自己：“身上是不是有味道。”
“好，是香。”李慕看见他那浑然不知道自己在勾引人模样，克制住自己，并未去碰他，掀起被角：“睡衣要穿吗？”
“你都没闻怎知道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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